第一章帝王金丹劫(五)大闹玄极门
半个月后,梁高辅带着十名大内侍卫,十名身着道袍的清心派弟子,照直闯
进了京城西区的玄极门。
守门的四位玄极门人欲加阻拦问明来意,却被梁高辅以袖袍一振,尽行倒飞
出去,跌在地上。
梁高辅冷笑道:「老夫来传圣旨,莫非还要在大门外等你们掌门人召见么?」
其时天色尚早,街上很少行人。梁高辅带人闯进玄极门,便有四名身穿大内
服色的武士将门关上,并严加看守,分明是不准别人进出了。
梁高辅带着十六名手下照直闯进玄极门的大堂,与闻报后匆忙赶来的玄极门
掌门人梁建成正好相遇。
梁高辅双手一合一分,已将圣旨打开,大喝道:「圣旨到!玄极门梁掌门跪
下接旨!」
玄极门在北方乃是一个势力极大的武林门派,门徒遍及关内外。
梁建成号称天下第一快刀,武林排名在前十名之列。这武林门派,素来不喜
和朝廷来往,怕被武林同道不齿为投靠官府。
如今梁道士要他接旨,梁建成顿时明白凶多吉少。他的双目中倏地闪过了一
丝杀意,但一闪即逝。一个武林大家,立世自有易、难之处,如若真的任性,和
朝廷反目,受到镇压,那倒是个麻烦。
梁建成抱拳一拱道:「玄极门并不触犯王法,有何事要接旨?」
「接旨便知!快跪下!」
梁建成略一犹豫,到底还是考虑到玄极门上千人的生存,勉强跪了下去。
梁高辅念道:「圣旨,钦定玄极门掌门人梁建成之女梁中梅,选为后宫宫女,
即刻进宫。钦此!」
梁建成一听,顿时身于一弹,犹如怒箭一般射起,双手一错,发掌便向梁高
辅攻了过去。只听啪啪啪啪啪几声巨响过去,二人各自震退五步。
梁高辅头上的道冠落在了地上,满头白发乱飞,口角沁出几滴鲜血,梁建成
袖饱破裂,一张脸变得其红如血,一口鲜血涌到了喉头,梁建成用口包住,硬是
不让这口血喷口而出。他暗运气息,待平静后,又将这口鲜血吞下肚去。
一时,四目逗视,二人各自潜运气息。双方的部下都各自按刀握剑,只等令
下,便要向对方扑去。
良久,二人同时大声喝叫:「梁建成,你敢违抗圣旨?」
「梁高辅,你敢假传圣旨?」
「梁建成,你凭什么说老夫假传圣旨?」
「本朝惯例,每隔五年选一次宫女。去年选了宫女,今年哪会再选宫女?此
其一。其二,挑选宫女的事,向来是由地方官府办理,与你这臭道士何干?其三,
这宫女历来是在百姓商贾中挑选,从不沾惹武林人家,怕的是身怀武功,为祸皇
族。依此三条,在下敢断定你是假专圣旨!」
梁高辅听后,反而平静下来,道:「梁掌门,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梁高辅知道必须杀掉梁建成的锐气,才能有后面的好戏上场,「夏将军,该你动
手了!」
只见梁高辅带来的十名大内侍卫中一人忽然飘向梁建成,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已经被夏泾源点中了穴道。梁建成武功本来了得,但在大内第一高手夏泾源手下,
加上梁建成没有意识到这些侍卫中竟然有一个比梁高辅更厉害得高手,所以只是
一直防范梁高辅,最后就是被夏泾源一击即中。
这下梁建成有些恼羞成怒,但除了大骂以外,也没有办法。
梁高辅将佩剑架在梁建成脖子上,「你们赶快去将你们夫人和小姐传来,要
快哦,否则看到的将是你们门主的脑袋和一个没有脑袋的身躯了!还不快去,所
有男丁给我退下!」
这个时候玄极门上下只能听命了,在梁高辅的得以和梁建成的无奈的等待中,
梁建成的女儿梁明姵和夫人都被带到。
梁明姵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美女,夏泾源看到这个美人眼睛都直了,这当然
是被梁高辅看在眼里,为了笼络这个京城第一高手,他只能放弃到嘴的美食了,
「夏将军,此女你只能过过瘾,却不能破身的,此乃皇帝需要之人,」其实他是
为自己留一条后路,梁建成在京城可是很厉害的角色,逼急了可不是好事。
「梁高辅,你敢动我女儿,我一定将你等碎尸万断……畜生……
败类……「,梁建成的叫骂之声不绝如耳,但他的骂声却伴随着女儿衣服的
一件一件退去。
梁明姵平时哪受过这样的欺负,恐惧得连啼哭都忘记了,更不要说丝毫反抗,
任由夏泾源将她全身衣服脱光。
夏泾源大嘴啃嗜着梁明姵得小嘴、脸蛋,一只手在她娇嫩的乳房上揉搓,而
另一只手直接就插入到她的双腿间,在大腿根部摩擦着。
梁明姵现在才反应过来,「爹爹,娘,救救我啊,你们怎么看着坏人欺负女
儿啊!娘啊……救救我啊……」
夏泾源的嘴巴已经含住了梁明姵的一只娇乳,两只手都放到了她的双腿间,
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将右手的指关节弯曲,用拱起部位直接摩擦梁明姵处女小穴
的肉缝。
恐惧害怕加上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觉,梁明姵已经由刚才的抽泣变为轻轻的呻
吟了,处女的肉穴里已经由液体流出,这开始大大的刺激了夏泾源,裤内的肉棒
可是忍耐难受啊。
梁高辅看到了这一切,「夏将军,你可以抓个丫鬟代替吗,摸着小姐,搞着
丫鬟,也不错吗!」
夏泾源除了感激外,无以言表,连忙吩咐其他侍卫,「还不给我抓一个个来,
直接脱光了。」
两名侍卫将一个赤裸裸的丫鬟按到在夏泾源体下,并将丫鬟的双腿大大分开。
夏泾源连衣服都懒得脱,掏出肉棒直接就插入甚至还很干涩的丫鬟的小穴。
小丫鬟痛得真是死去活来,没有任何前戏的大肉把直接插入,哪是一个未经
人事的小姑娘能经受的了的,全身扭动。但在夏泾源强大身躯的压迫下,无能为
力。
夏泾源一边抚摸、玩弄梁明姵的身体、娇乳、肉穴,一边用力抽插着体下的
丫鬟,把其他侍卫看的口水直流。
梁高辅很懂人的心理,「还有那么多丫鬟呢,你们难道没有需要吗?」
哪是没有需要,肉棒在他们裤子里都快称断了,但梁高辅没有发话,只能干
看着。梁高辅的话还没完,九个丫鬟就被按到在地,一时间大厅哭叫震天。
梁建成夫哪见过眼前的一幕,在震惊中缓过神来,就大骂,「你们这些畜生,
不得好死啊,……」
梁高辅轻蔑地看了看,发现梁建成的肉棒竟然耸立了起拉,干脆自己过去,
一把就撕碎了他的外裤和内裤,一根火红的肉棒就直指天空,「梁夫人,你都看
到了吧,我们来玩玩游戏,你赶快把梁建成的肉棒含进嘴里,否则夏将军有些动
作,我就不愿意阻止了!」
梁夫人百般无奈,看着自己的女儿和丈夫,最后在梁高辅的注视下,将梁建
成火红的肉棒含在小嘴里。梁高辅马上抓住梁夫人的头发,将她的头提起按下,
这样梁建成的肉棒就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
在这种奇怪的情境下,梁建成却有过从没见的快感,恐惧、刺激、淫谑,让
他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喷射了,而且很多。由于梁高辅一直按着梁夫人的头,她只
能将丈夫的精液全部吞下去了。
梁高辅发现发射后的梁建成似乎有话要说,「夏将军,梁掌门好像愿意配合
了,你看是不是可以解开……」
夏泾源虽然听到了,但并没有马上起来,下体的抽送更加迅速,丫鬟已经昏
死过去,在口、手、肉棒并用的情况下,夏泾源「啊……
「的一声长啸,将精液喷射入丫鬟的肉穴,然后才站起来,挺着还粘有处女
鲜血、精液的肉棒,解开了梁建成的哑穴!
梁建成拿出了自己的秘密王牌,「你可认识陶仲文!」
这下可把梁高辅给镇住了,他连忙向手下示意一挥手道:「你们退下,老夫
要与梁掌门单独说几句话。」
梁建成明白他要摊牌了,也令门人退下,但却并没有道出他跟陶仲文的任何
关系。
……………
梁高辅得意道:「梁掌门,咱们这是第几次交手?」
「第一次。」
「不对。是第二次。」
梁建成假作沉思:「在下怎么不记得?」
「三个月前,在天夜半子时。」梁高辅笑道:「好凶险,那次老夫差点丢了
性命!警报刚起,眨眼间便闪出百余人来。玄极门为何防得如此严密?防卫如此
严密,又防的是什么?」
「那──那个蒙面人是你?」
「正是老夫。」
「好。梁高辅,你将真实来意讲明了吧!伪传圣旨一事,在下可以替你瞒过
去了。」
梁高辅大笑道:「梁掌门又错了。你可知老夫是谁?」
「臭道士不要装神弄鬼了,咱们以前在江湖上又不是没有见过面。「梁高辅
得意地笑了:「你知道老夫是清心观主,清心派掌门,但你知不知道老夫目前的
身分?」
这次是梁建成笑了:「牛鼻子现在成了皇上的通妙散人,是不是?
哈哈,皇上的鸡巴不妙,由散人替皇上弄通弄妙!通妙通妙,通的是如此下
作之妙!梁高辅,老子看你是越玩越不成器了!「这梁建成一介武林大豪,什么
事不知道?他如此嘲弄梁高辅,一是根本没将梁高辅放在眼中,另外更有一层深
意隐在其中。
梁高辅勃然大怒:「梁掌门,你既知老夫是皇上的二品大员,知不知老夫如
今领有特权?老夫要选谁进宫,只须将钦赐黄照一填,便成了钦命圣旨!」
梁建成双目望定梁当地道:「那么,散人是存心想捏死梁某人了?」
「非也!老夫选你女儿进宫,不是成全了你梁家么?」
梁建成怒道:「你明知老子最不耻的事情莫过于此,梁高辅,亮兵刃吧!」
梁高辅又笑了:「既然梁掌门最怕的事情莫过于此,老夫倒可放你一马。」
「你要什么交换?金子?要多少?」
「老夫是缺金子用的人么?笑话!老夫要人。梁掌门既然不让令媛入宫,那
便将另一个人送出来吧!」
「另一个人?谁?」
「董阳歌!」
梁建成目中闪过一丝骇异的神色,反问道:「董阳歌!」话一说完,脸上现
出了迷惘的神情。「董阳歌失踪三年,此事江湖上人人都知道。道长怎地忽然找
到我玄极门来了?」
「这是上天的指引。也就是说,这是天意。」
「梁高辅,你老大一把年纪了,还象年轻时学道一般喜欢装神弄鬼。别绕圈
子了。」
「好吧,老道讲个武林隐密给你听。七个月前。老道在天台山办完事情,取
道回南阳,路过大别山时,有一天偶然在一个名叫白马尖的山顶上,见到了一件
极大的武林隐密。」
梁建成漫不经心地问:「甚么隐密?' 「有两个人正在那里互换一块腰牌。」
「那有什么稀奇?」梁建成打了一个呵欠。
「这两个人中,有一个人说:' 这当作通讯凭证的腰牌半年一换,其实有些
麻烦。' 另一个人说:' 如非隔着天南地北,这腰牌便每月一换,也不麻烦。'
先前那人叹了口气道:' 是。秘密结盟大事,做得稳妥些也好。仁兄,小弟想拜
托仁兄在京城为小弟办件私事,仁兄可愿代劳?' 那人一听,忽然怒道:' 南剑
如此英雄,怎地用这等谋私之人出来办事?」
那人言毕,便不打话,转身就掠下白马尖走了。
梁建成垂了垂眼皮道:「这种事,武林中大约每天都有吧?」
「这种事如若每天都有,武林中又要掀起血雨腥风了。梁掌门,你可知那怒
而下山的人是谁?」
「是谁在下怎么知道?」
「那人便是贵府管家梁仲琪!」
梁建成大声道:「散人没有认错人?」
梁道土不管,自顾说道:「那另一个人,却是南剑门的一个堂主。
那是老夫当天将他制住,用酷刑逼问出来的。「梁建成双目中顿时露出了杀
气。
「梁掌门想杀入么?此事老夫纵然没有对别人讲过,却也留了一手后着。老
夫如有不测,清心派自有高手应变。」
梁建成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在下想杀人么?在下怎么不知道?」
「梁掌门不想将事情弄僵,那是最好不过。」梁道士降低声音道:「南剑北
刀结盟多年,武林中却从无人知。南剑北刀一结盟,大约也就可以和神道教、霸
主宫、八大门派一争天下了。」
「梁散人八十高龄,原来还想一争武林天下。在下倒是才知此事。「梁高辅
正色道:「老夫的武功,纵然可以打入武林前十名,但要一争武林天下,老夫却
还自知势与力皆有不足。所以,老夫要找到董阳歌,由此而查出神珠的下落──」
梁建成忽然狂热地问:「神珠?可是武林传说的灵智神珠?」
「掌门人何必明知故问?」
「道长要找董阳歌查神珠?但在下倾玄极门之力找董阳歌,尚且毫无一点线
索。在下的儿子梁中舒,是当今武林青年剑客中声名最着的十位之一。他到江湖
中去找董阳歌,不但毫无一点线索,连他自己也失踪三个多月了。在下为了此事,
焦急得人也老了一大截。道长怎么反而找到我玄极门来了?」
「梁掌门何必遮掩?老道这就要说到点子上来了。」
「在下洗耳恭听。」
「武林中人都知道,在年前,武昌龙门镖局总镖头董阳歌与他的两个拜弟押
送神珠,途经十二次阻杀,最后失陷在梅山八怪手中。」
「笑话!梅山八怪八人齐上,能与董氏三雄打个平手,已是师娘保佑了。」
「可是,如若梅山八怪的主子洞庭王一起上呢?」
「董氏三雄只好失镖了。」
「正是如此。老夫的一个弟子当时正在附近办事,听到打斗声,潜到附近偷
看,正巧看见洞庭王出手,而且是武功毒功一齐都使上了,洞庭王使毒药毒倒三
人后,将神珠抢走,却令梅山八怪将董氏三雄秘密埋掉。我那徒儿轻功跟不上洞
庭王,追了一阵不见踪影,便又折回原地,想看梅山八怪如何处置董阳歌三人。
他回到原地,却见梅山八怪全部死了。尸首摆了一地,而董阳歌三人却不见了踪
影。我这弟子在附近仔细地搜寻,什么也没看见。他只在一处山岩角下看见了一
个江湖记号:一炳长剑,刺在一轮太阳上。」
「一柄长剑刺在一轮太阳上?」梁建成不解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老弟何必装糊涂?这是南剑的记号。南方的太阳北方的雪,这还不好破解
么?」
梁建成叹道:「道长真是万能通妙。天下事你什么都清楚。」
梁道士不管梁建成如何讥讽,自顾道:「老夫听完这个弟子的传报,立即就
将他杀了。」
梁建成大惊:「这……又为什么?」
「这等独家秘闻,老道既然知道了,又怎能让活口再活在世上,担心他随时
乱说!」
「这倒是干大事的手段。」
「半个月后,老夫赶到岳阳时,却听说洞庭王已于前一天死在他的总舵之内。
老夫怕中阴谋,当晚探岛,亲验洞庭王的死尸,发现是真的。然后,老夫又用半
个月时间,将洞庭湖查了个遍,也不见神珠的半点下落。」
梁建成道:「武林传说是霸主宫制裁了洞庭王,道长怎不敢去山西阳泉霸主
宫找找?」
梁道士笑道:「神珠若真落入了水麒麟之手,霸主宫的数百人又何必在江湖
中发疯似地搜寻董阳歌近一年之久?」
「洞庭王所夺的神珠?不是已经落入霸主宫了么?霸主它又何必再找重阳歌。」
「洞庭王夺得什么神珠?木匣内是一块石头!要查神珠,还得先找到董阳歌。」
「这该不是水霸主的掩耳之计吧?」
「因为搜寻不到董阳歌,水霸主一怒杀了好些人,那是假不了的。「「那更
是掩人耳目的绝妙手段了。」
「但老夫却相信水麒麟是失望之人。所以,老夫查过洞庭湖后,便去岭南南
剑门密查。」
「散人说到正点子上来了。」
「正是。南剑范玉平杀了梅山八怪,掳走了董氏三雄。可是,老夫在岭南费
尽手段,也查不出半点名堂。老夫在岭南呆了半年之久。
连范玉平一面都没见到。「「这范玉平到哪里去了?」
「老夫抓了他的人拷问,说他出江湖找董阳歌去了。」
「这事好生奇怪!」
「正是。老道当时也这么想,如不是最近查了南剑北刀已经结盟,老道还不
会查到这里来。梁掌门,交人吧。」
「在下没有董阳歌交给你。」
「你是不肯交入的了?」
「在下手中如有黄阳歌,三年了,还会弄不出神珠么?还会是这点武功?还
会让你的掌力拍裂袖袍?」
梁道士叹了口气道:「那么,老道只好带令进宫了。」
梁建成慢慢走到一张椅子坐下,轻声细语地道:「你这专为别人通鸡巴的下
流散人!你来带人看看!」
梁高辅大怒:「你这狗才硬是自寻死路!」说着,慢慢抬起双掌。
「且慢!」
「你怕了?那就把董阳歌交出来。」
「怕?」 梁建成在椅子上靠着,叉开了双腿道:「玄极门徒成千上万,遍
及关内关外,势力之大就连陶教主也要设法拉拢而不是动辄归咎。牛鼻子,你以
为老子怕了你?」
一听陶仲文的名字,梁高辅抬起的手掌放了下来。他想了想道:「梁掌门自
命武林好汉,最不耻的事情便是和皇族官家有什么拉扯。
莫非梁掌门口中唱英雄调,背地里又把陶少傅投靠?」
梁建成道:「在天下人眼中,他是皇上亲信,但在下只识得他是神道教主。」
梁道士小心道:「那你暗中也属于──」
梁建成打断他的话:「你这牛鼻子只能粗通下流之妙。台盘上的事你就不懂
了。皇帝御封陶教主统领天下道教事务,但以陶教主的武功识见,岂止嘱目全真
教和正一教的教务?只怕天下武林皆在所图之中,所以,他与在下──」他忽然
打住话头,不说下去了。
梁高辅后悔了:「这个……老道还该回去问问陶少傅再说。」
「你去问吧。」梁建成知道他不会问的,但今日已出下风,不敢太硬,而且
今天他们除了真正欺负了丫鬟外,女儿还是处女身,夫人也只是为自己口交了一
番,心里还高兴梁高辅的帮助呢。
梁建成站起身来,走过去捡起地上的香叶冠,亲手递给梁道士,说:「道长
在京中任职,难免有时感到势单力抓,有事不妨到玄极门来打个招呼。你那个弟
子真笨,怎不明白祸从口出这个道理?不然还可多话些年。」
他说着从身上摸出一张银票,送给梁高辅:「这一万两银子,道长不妨拿去
分发给带来的手下。在下就不远送了。」
梁高辅明白今天失败得很怪,而且他的目的是为了董阳歌,所以也就自认倒
霉,但笼络夏泾源和大内侍卫的收获还是有的,于是他呵呵一笑道:「好说好说,
老夫代他们谢过梁掌门了。」说着,便向大厅外走去。
「且慢!」梁建成又道:「道长可知道武林中十大青年侠士失踪了九位这件
大事?」
「这个……知道。」
「在下猜测,此事只怕霸主宫所为。道长要查的董阳歌,只怕和这九位剑侠
失踪有关。
道长何不将眼光盯住霸主宫的大门?」
「好。老道告辞。」
第二章荒淫霸主(一)霸主水麒麟
「你去问吧。」梁建成知道他不会问的,但今日已出下风,不敢太硬,而且
今天他们除了真正欺负了丫鬟外,女儿还是处女身,夫人也只是为自己口交了一
番,心里还高兴梁高辅的帮助呢。
梁建成站起身来,走过去捡起地上的香叶冠,亲手递给梁道士,说:「道长
在京中任职,难免有时感到势单力抓,有事不妨到玄极门来打个招呼。你那个弟
子真笨,怎不明白祸从口出这个道理?不然还可多话些年。」
他说着从身上摸出一张银票,送给梁高辅:「这一万两银子,道长不妨拿去
分发给带来的手下。在下就不远送了。」
梁高辅明白今天失败得很怪,而且他的目的是为了董阳歌,所以也就自认倒
霉,但笼络夏泾源和大内侍卫的收获还是有的,于是他呵呵一笑道:「好说好说,
老夫代他们谢过梁掌门了。」说着,便向大厅外走去。
「且慢!」梁建成又道:「道长可知道武林中十大青年侠士失踪了九位这件
大事?」
「这个……知道。」
「在下猜测,此事只怕霸主宫所为。道长要查的董阳歌,只怕和这九位剑侠
失踪有关。
道长何不将眼光盯住霸主宫的大门?」
「好。老道告辞。」
这十大青年剑侠都是各个武林门派的后起之秀,说不定在多少年后都是各个
门派的门主,但其中九人的失踪并没有引来很大的震动,这可能是各大门派害怕
丢脸的缘故吧!
同时,有另外一种可能,有人想嫁祸于黑道霸主水麒麟。
霸王塔,水麒麟的帐内,清晨起床了水麒麟开始早晨的功课了,分成两种,
一个是听取他样子水达的汇报,另一个当然是享受美女的服务了。
麒麟宫专门为水麒麟配备了常用玉女三十名,每天清晨两位玉女为水麒麟服
务,三十名玉女每年更换一批。由于她们都修炼水麒麟为她们专门创立的玉女功,
所以常年都保持如处女一般。
由于此时,水霸主的妹子,峨眉派掌门人一清师太跟他闹翻,老是找事质问
水麒麟。
其实,她们兄妹一个充当白道霸主,一个充当黑道霸主,如果没有更大野心,
当是无比荣耀之事。但兄妹两互相不服,暗中较劲,可害苦了黑白武林。
水麒麟健壮的身体仰躺在床上,两个赤裸的玉女,一个在给他按摩,揉捏着
他的肩膀和捶打着他的胸脯。
另一个玉女埋头在水麒麟的胯间,用手扶着水麒麟巨无霸肉棒的根部,小嘴
就将大肉棒含进去了。
虽然肉棒还是比较软的,但是已经将小嘴撑满,玉女用舌头在肉棒的龟头上
打着转,摆动着头,让小嘴的内壁摩擦肉棒的四周。
水麒麟双手并用,一只手抚摸着给他按摩的玉女的肉穴,一只手揉捏着给她
口交的那个玉女的乳房。
他是一个很会调情的男人,带着巨大戒指的指头在那个玉女的肉穴外面摩擦,
已经让她的小穴大汗淋漓了,一股股溪流开始汇成。
由于他要提取水达的汇报,由于他要思考,所以两个玉女没有一个敢发出哪
怕一点点的声音。
伺候在门外的水达,轻声道:「爷,你醒了?」
水麒麟在帐内哼了一声,算是回答,隔了一会儿,水麒麟才问:「京城那边
有什么消息?」
「回爷的话:昨晚正好到了一封密件。孩儿开拆之后,已送了一份给娘娘。
密报说,陶仲文为邀帝宠,将南阳方士梁高辅推荐给了世宗皇帝。依孩儿之见,
梁高辅的清心派可能不久就会成为神道教南阳分坛。」
水霸主在帐内冷哼一声道:「这倒不足为虑。梁高辅除了配制春药,功夫也
高不到哪里去。但此事可与神珠有关么?」
「密报上没有讲神珠的事。最近还是没有一点眉目。但密报上对梁高辅倒是
打听得很细。梁高辅用四十九位童女第一次天癸之物,炼制成春药,据说服用之
后,一次可御十女,百战不疲。」
「哈哈哈哈!」水霸主在帐内大笑。「世宗皇帝倒是得其所哉了!
「
「世宗皇帝一试之下,果然有效。世宗一喜,立即封梁高辅为通妙散人,留
在宫中专为他练制春药。」
「好一个' 通妙散人' !」水麒麟又在帐内大笑起来。「几时老夫遇到梁妖
道,非要好好取笑他一通。这老狗通妙在如此下作之处,他如随受了这封号,在
武林中还有脸见人么?」
「爷。这妖道自甘下流,早就为黑白两道所不齿了。」
水麒麟还在感叹:「妙!真是妙不可言!都说当今皇上修仙误国,其实他心
中是明白的。他要在世一日,便享足一日人间春色!为一己之乐,天下可不在他
心中。陶仲文一共有多少封赐了?」
「六个。」
「他的神道教一共又有多少个分堂分坛?」
「神道教在全国共有十二个分堂,七十二个分坛。」
「哎!一个正一教道士,混到如此地步,也该知足了。他偏偏还忘不了武林
这块肥肉。传命下去,让京师的坐探加紧打探。」
「是。爷,密报还说,一月之内,玄极门的梁建成与陶仲文密谋了二次。只
是谈些什么,一点也探不出来。爷,是不是启用──」
「好了。这事就说到这里。其它还有什么?」
水达明白霸主因为身边躺了女人,不让他提及具体机密。
帐内,那个给水麒麟按摩的玉女已经淫水成灾了,水麒麟示意了一下,在口
交玉女的帮助下,那个按摩玉女径直跨到水麒麟身上,将已经硬棒的肉棒套入小
穴里,在淫水的润滑下,肉棒尽根而入,水麒麟还是忍不住「嗯!」了一声,这
一是本身就感到刺激,还一个就是示意玉女可以开动了,同时提醒外面的水达可
以继续汇报。
水达便换了一个话题道:「爷,合肥桑家和六安飞刀门谢家在半月前火拚了
一场。合肥桑家丢了十一条命。原因是谢家的大少爷谢楠柱失踪一个多月了,怀
疑是桑家黑做了。桑家吃了亏后,派他家的大公子桑卓甫送来了对汉玉狮子,估
价七千金之数。」
「叫孟恒看着料理吧。」
「爷,这事也真怪。武林中六声最隆的十大青年剑客,除了这个桑卓甫,其
余九个都失踪了。也没有探报。孩儿估计,这个桑卓甫,说不定也有人在打他主
意了。所以,他昨天离开霸主宫后,孩儿派了人远远跟着。孩儿怕二爷怀疑是霸
主宫所为,又会找上门来查对。」
「这事可与霸主宫没有牵连。她要来就来吧。」这个「二爷」指的是峨嵋派
的一清师太。
「是。这事会不会是陶仲文做的? 」
「不会吧?他搞这等小动作干啥?什么十大青年剑客?给你提鞋也不够格!」
「爷说得太有理了。爷,玄极门的贡品一年不如一年了。去年的贡品,这时
还不见送来。爷看要不要人去催催?」
「不必。」水麒麟没有多说一个字,因为玉女的动作已经开始接近疯狂,水
麒麟也开始准备吸取她阴精里面的精华,但这种吸取并不会对玉女很大伤害,只
是需要很好休息而已。
在旁边玉女的帮助下,那个骑在水麒麟身上的玉女每次都将屁股最大抬起,
水麒麟整个肉棒都脱出来,然后猛然坐下,将整个肉棒吞没在肉穴里,伴随着淫
水的飞溅。
也许是为了不浪费太多的时间,或者水麒麟感到时间到了,他猛然爬了起来,
将那个玉女抱起,让她抓住床沿,从她后面把坚挺的肉棒送进了水淋的肉穴。
「啊……」玉女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当时没有汇报,也许是水麒麟有些激
动了,他并没有任何不满的意思。
水麒麟扶着玉女柔软的腰肢,冲刺的动作也开始猛烈了起来,一次比一次更
强悍地攻入她肉穴的最深处。玉女也猛摇着俏臀,迎合着水麒麟次次的深入,一
丝丝秀发在空中飘荡,一声声娇媚的低吟声夹杂着沉重的鼻息声在空中慢慢溢开
来。
被搞的玉女似乎有些脱力,高潮之中被水麒麟吸取阴精的精华,体力实在支
持不住,另一个玉女早有准备的搀扶住他,维持水麒麟的猛烈抽插。
「哼!」的一声,水麒麟将没有完全吸收还剩余的一点点阴精连同自己的阳
精喷射到玉女的肉穴深处,帮忙的玉女连忙刺激性交玉女的天门穴,性交玉女马
上回复一点体力,运功开始吸收水麒麟的阳精。
水麒麟喷射完,直接将肉棒抽出,没有性交的玉女马上开始甜食他的肉棒,
然后才用准备好的水为水麒麟清洗。
水麒麟享受着玉女的清理服务,又开始吩咐水达汇报:「欲擒故纵,看看再
说。」
「是。爷起床完毕了么?」
水麒麟没有回答,只是打了一个呵欠道:「今天这台乐子是谁在安排?」
「是黄河蛟在安排。」
「将今天这台乐子安排在十八层。老夫明日闭关,今天就不下塔了。」
「爷准备闭关多久?」
「一个月。」水麒麟叹了一口气道:「这日子过的真无聊。倒是闭关,还能
逼逼老夫。」
「爷如感到在宫中无聊,何不去江湖走走?」
「走走?老夫一出霸主宫,无论怎么隐密,总有人立即飞鸽传书上峨眉,不
几日,她就找上来了。' 哥,妹子陪你散散心如何?' 」水麒麟学着峨眉派掌门
人一请师太的语气说,怒气也跟着来了。「陪老夫散心?说得好听!如非老夫只
有这一个妹子,早将她一掌毙了!」
水达笑道:「爷,我们不作大恶,二爷就发作不出来。往次不是这样么?爷
看着二爷哭笑不得,满有趣哩!」
「厌了!这一套,老夫早就厌了。」他大声说。「当今天下,只有玉凤门言
央,魔杀门天君上人,京师的陶道土,还配老夫作作恶,除此而外,谁又配老夫
作他的恶?」
水达叹气道:「爷有这么高的功夫,找不到对手消遣,也真寂寞。
「他替水麒麟穿上靴子道:」孩儿这就送爷上塔么?」
水麒麟起身往外走去。「薇儿现在何处?」
「潜龙兄弟放回来的信鸽说,小姐在黄山。」
「玩够了。传她回来。」
水麒麟登上霸王塔第十八层,黄河蛟已经伺候在楼口了。他瞌头道:「奴才
叩见霸主。」
水麒麟走到楼台北面的一张大逍遥靠椅上坐下来,道:「老夫明日闭关,看
你今天为老夫找点什么乐子。」
黄河蛟道:「为叫爷高兴,奴才为爷找来了一对舞妓。」
「舞妓?霸主宫中什么舞妓没有?狗才,别扫兴了!」
「爷,这对舞妓可与宫中的其他舞妓不同。这舞妓是一男一女。
女的美得无法形容,男的却丑得无法形容。「「你这狗才!你不知老夫是双
目不入丑俗?」
「爷,这男子丑是丑,却不俗,包管爷一看见他就想笑。」
第二章荒淫霸主(二)棘妃与早餐
「这天下有什么东西能使老夫一见就笑?」
「爷。那是一个侏儒。」
「侏儒有什么稀奇?」
「这是一个侏儒中的侏儒。」
「此话怎讲?」
「爷,一般侏儒,总还有三尺左右高矮吧?这个侏儒,却只有一尺多一点,
状若婴童。」
「该不会就是一个婴童所扮吧7」
「奴才怎敢欺骗爷?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侏儒。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侏儒中的
侏儒,更奇的是,他还骑一匹侏儒马。」
「侏儒马?」
「爷,那是一匹只有二尺高三尺长的小种马。爷,这小侏儒骑小种马,却偏
使一根又长又沉的大枪,长达八尺!」
水麒麟坐起身子道:「嘿!这倒有点趣了!你这狗才。给老夫住嘴!有趣的
事让你说完了,老夫一会儿还能有什么乐子?」
「是。奴才可不可以先宣棘妃来伺候爷?」
「宣上来吧。将滑窗打开。」他的话音一落,只听一片娇脆如黄莺初啼的声
音答道:「是。」在这楼台上侍候的十二名绝色美女眨眼间就将左右、正面的滑
窗尽数推开,推进了四角的抱墙内藏起来。顿时,楼台内响起了强劲的山风响声。
水麒麟深吸一口气,来了精神。他走到窗前,望着霸王塔周围那犹如一片草
坪的红杉林,眼光又移向远处。远处,群山渺小,烟云浩浩。他望着那一片凄清
的山河景色,不禁自语道:「这是色……凄凉而壮烈,多象老夫的前半生……」
十六年前,他正值青年时,他父亲和红发山庄六十二口人,一夜之间被姹女
阴魔约人杀尽。其后,他亡命江湖,受尽追杀,被千面人魔以灵猿毒掌打下太行
山深洞中,却巧服了龙脉灵乳,获得了绝世内力。后来地玩弄手段,等正邪双方
在五台山大战中高手尽死后,他忽出奇兵,抢走了霸主之位。
五台山大战十六年后的水麒麟,已是四十多岁了。但他依旧与当年一般,毫
不见老。良久,他转过身来。宣上来一直站在他身后不敢惊动他的棘妃急忙跪下
道:「奴妃叩见霸主!」
水麒麟扶起棘妃笑道:「棘妃棘妃,如此弱不禁风,哪有一点棘味?」
棘妃怒道:「霸主喜欢这宫中的美女都象病西施一般柔怜。奴妃好不容易才
敖成这个样子,才得霸主几度顾眷?霸主莫非又怪奴妃没有本色了么?」
水麒麟挽住棘妃的腰,走向逍遥靠椅,说道:「棘味犹存,棘味犹存。」
「棘味存不存在霸主要试过才知道!」棘妃娇媚地向水麒麟撒娇,这个麒麟
宫出了霸主水麒麟和正宫娘娘许小薇以外,这个棘妃就是第三号人物了,这是因
为棘妃总是能得到水麒麟的宠爱。
棘妃乃胡族女子,原名叫灵儿,因为肉穴里面长了一排细小的肉芽,如荆棘
一般排列得错落有致,为此她尽得霸主喜爱,特赐名棘妃,这当然也是她得到宠
爱得最大原因了。
玉女只能供水麒麟吸取阴精,即使射出阳精,也没有很大得乐趣;正宫夫人
许小薇没有太多风情,但管理能力强,所以水麒麟钟爱的就是她们两个人,而且
她们有无言的默契,所以相安无事,其他妃子早就被许小薇压制住了。
水麒麟一只手隔着纱衣在棘妃丰满的乳房上揉搓起来,另一只手已经伸到她
的纱裙下面的两腿之间。麒麟宫(又称霸主宫)没人敢看水麒麟的淫秽动作,连
正宫许小薇在也不行,所以他可以在宫内任何时候淫谑。
「小棘棘,那你还不上来,」整个霸主宫只有一个人敢称棘妃为小棘棘,水
麒麟也只称棘妃一个昵称,其他人都没有这个殊荣,连许小薇都没有。
棘妃纱裙底下什么也没有,棘妃跨坐在水麒麟的双腿上,小手扶稳他的肉棒,
在肉穴口上摩擦几下后,慢慢将屁股下压,很快就将水麒麟的肉棒吞了进去。水
麒麟照样跟其他人说笑,其他人除了不看水麒麟这边外,一切如常,都在享受自
己的早餐。
棘妃解开自己的纱衣,将丰满的乳房裸露出来,再将水麒麟的一双大手拉着
放在上面。然后她开始用力的摆动着屁股,抬起压下,摩擦套弄着水麒麟的肉棒。
水麒麟当然也没有闲着,双手肆无忌惮地大力揉搓着棘妃的乳房,或者两个
指头有力地夹棘妃的乳头,轻微的刺痛更能激起棘妃的性欲,小屁股的动作更加
剧烈了。
水麒麟逍遥靠在垫着一张大如斗室的极品虎皮的椅子上,靠前的桌几上摆满
了早膳,棘妃的另外一个任务当然是将美味的早餐往水麒麟的嘴里送。
水麒麟知道大家也需要一些娱乐,吩咐道:「将舞妓宣上来。」
黄河蛟立即轻轻拍了拍掌。掌声一落,台口出现了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这
美女大约在十八岁左右,面若凝脂,目如秋水,鼻梁悬秀,唇如樱桃,只是她身
披绿色披风,一时看不出身材。
姑娘将头低得很下,对着水麒麟敛衽为礼道:「奴家露沾衣,见过霸主,颂
霸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罢,这露沾衣身子一抖。从披风内落下一人一马,却正是那侏儒人与侏儒
马。只见侏儒人牵着马缰,在马头上轻轻一拍道:「马儿跪下,见了霸主,怎能
如此无礼?」
马儿闻声,果然屈下前蹄。侏儒人与侏儒马同时跪下道:「奴才巨灵神叩见
霸主!霸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侏儒一开口说话,却是声若洪钟,震得台上的幔垂唰唰直抖。
水麒麟越发好奇,道:「你叫巨灵神?」
侏儒道:「正是。奴才叫巨灵神。奴才进了霸主的宫是奴才,在西域却是响
当当的巨灵神,连七尺大汉见了老夫也要下跪地。」
水麒麟细看这侏儒人,高不过一尺五寸,重不过三十斤。腿长不过六寸,臂
长也不过六寸,加之身材很胖,头部极大,实在是丑极了。
偏生他那极丑身子,又配了一个极丑的面孔:双目小如米豆,鼻孔大如山洞,
嘴阔似血盆,银牙似山峰。这一切奇丑倒还罢了,偏生颌下长着一袭美髯!
水麒麟望着望着,嘻嘻笑了二声,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
侏儒却一动不动,一笑也不笑,呆望着水麒麟,显得异常沉稳。
直到水麒麟笑过了,侏儒人才嘻嘻笑了二声,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
这嘻声和笑声,与水麒麟的声音竟然一模一样!
水麒麟惊异道:「你──你的声技竟有如此之高?」
侏儒人止住笑声道:「奴才能模仿百虫百鸟百兽之声,能模仿千人之声。」
说罢,模仿刚才露沾衣的声调道:「奴才露沾衣,见过霸主,颂霸主万岁万岁万
万岁!」 一边模仿还一边敛衽为礼,小眼一垂,竟然风情万千,真是唯妙维肖,
宛若露沾衣本人重说一遍。
水麒麟大笑道:「有趣有趣!」
侏儒人道:「霸主,有趣的还早哩!」说罢,身子一弹,忽然落在露沾衣的
头顶发髻上,稳稳站定。露沾衣含笑不动,那头发也不动,侏儒人站在上面,宛
似一个轻功大师站在树梢上一般。
水麒麟叹道:「想不到你还是一位武林高手!连天山派的飘雪轻功也会。你
与天山派有什么渊源?」
「奴才与天山派没有渊源,不过是和天山魔女打的架多了,也就将她的身法
看会了。」
说罢,对着水麒麟一挥道:「奴才父女先为霸主表演一套明珠舞,不知霸主
可有兴致?」
水麒麟大惊:「你二人是父女?」
露沾衣笑道:「启禀霸主,我二人正是父女。」
「你这个小侏儒,怎么可能有这等高姚绝美的女儿?」
小侏儒道:「我这女儿的妈妈高挑绝美,我这女儿象她妈,落得如此绝美。」
水麒麟叹道:「原来如此!真是造物不凡!」
侏儒人喝道:「奏乐!」喝声一落,下面楼台下便传来一阵乐音。
随着乐声,露沾在双臂一振,披风便向后飞出,落在窗台上,顿时露出披风
遮掩的绝美身材。好一个露沾衣,只在下身穿了一条黑色的紧身亵裤,乳上套了
只紧乳罩,其它地方竟是一丝不挂,露出雪白的肤肭,在黑色丝绸的乳罩和短裤
映照下,更如白玉般透明。
水麒麟顿时目瞪口呆,连在棘妃双乳上得双手都停止了动作,在棘妃的嫉妒
声中才有些回复,棘妃也是大力动作,才没有让水麒麟太过迷失,吃醋乃女人的
天性吗!。
只见露沾衣腰如灵蜂,臂如鱼在水中,婀娜起舞,人如灵蛇,侏儒人的身子
却时而屈成团,犹如肉球,时而张臂犹若大鸟,只在露沾衣的手臂、手掌、头、
肩和身周配合起舞。
不时,一曲舞罢。水麒麟拍案叫绝,道:「巨灵神,你且在一旁暂息。露姑
娘,你到老夫身边来。」
露泊衣走近逍遥靠椅,眼睛却看着大厅中间,水麒麟抚着她的肩头道:「你
这一身装束不是中土打扮?」
「这是天山西边的西人装束,可悦霸主法眼?」
「老夫很喜欢。」水麒麟将露沾衣扶直,双手箍住露沾衣的细腰,喜笑颜开
地道:「老夫好了十数年细腰,可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细腰。
只有姑娘的细腰,才是真正的细腰,竟不满老夫这双手一箍,并且细而不弱。
「顿了一顿又道:「姑娘衣不着体,可耐春寒?」
露沾衣双眉紧皱道:「奴家不耐春寒,但也无法可想。」
水麒麟道:「将滑窗关上。」
侍女们将滑窗悄没无声地关上了。
露洁衣道:「小女子叩谢霸主!」
露沾衣话音刚落,从下面楼台走上来一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人,看去不过二十
多岁。这美妇人一上台来,满台之人,除了水麒麟和肉棒上的棘妃,尽皆跪地拜
迎:「参见娘娘!」
水麒麟推开了露沾衣,喊道:「夫人来得正好!快过来与老夫一起观看小侏
儒。」
许小薇,当年的小丫,如今霸主宫正宫娘娘,走到水麒麟逍遥椅旁的坐位上
坐下,眼睛始终没敢看水麒麟和棘妃一眼,在水麒麟与棘妃交欢的时候,任何事
都必须忍让一边,许小薇亦不例外。
许小薇吩咐道:「露姑娘,你过来。」
露沾衣走过去,跪在许小薇面前。许小薇道:「你过来一些。」
露沾衣移过去,许小薇用手掌箍住她的细腰叹道:「真是天下第一细腰。难
怪霸主也心摇旌动了。一般女子,为束细腰,如缠小脚一般折腾,节食如贫,尚
不能细如姑娘这般,更不如姑娘这般细而不弱,富于弹性。」说罢,松开手掌,
道:「你先退下。霸主,我听说梁高辅忽然钻到了京华,该不会与神珠有什么关
系吧?」
「夫人,老夫明日要闭关一月。今日咱们不谈俗事,好好开开心如何?」
许小薇叹了一口气道:「好吧。」
「夫人,这个小侏儒,却叫巨灵神,还是一位武林高手。我想不妨将司马兄
弟传来,与这巨灵神过过招,会有点看头。」
「好吧。」许小薇淡淡一笑。
水麒麟道:「带司马兄弟。」
「是!」黄河蛟领命而去。
水麒麟道:「露姑娘,快求娘娘饶命。」
露沾衣此时已将绿色披风重新披上,走到许小薇面前跪下道:「奴婢从未得
罪过娘娘,不知娘娘何以要制奴牌的血囊穴?」
许小薇笑道:「制了你的血囊穴,你又能如何?」她箍其腰时,已悄悄运力
制了她的血囊穴。
「娘娘要奴婢死,可是怕奴婢争宠于霸主?」
「放肆!」许小薇喝道。
露沾衣毫无惧色,站起身子道:「霸主,奴婢父女进宫为霸主献舞,以悦霸
主和娘娘一乐,不想竟开罪娘娘。大约奴婢命当如此。奴婢等死罢了!」说罢,
闭上双目,满脸幽怨之色。
露沾衣的言语、动作和神色刺激了水麒麟的性欲,两手握住刺激的细腰,将
她高高托起,整个肉棒都露出她的肉穴外,然后用力压下,整个肉棒又尽根插入,
搞得棘妃高潮连天,同时肉穴中的荆棘刺激着水麒麟的肉棒,顿时一切其他声音
都停止了,而「噗哧噗嗤」的抽插声响彻全厅。
「啊……啊……霸主,你真会插,啊…啊……小棘棘……舒服…
…极了,啊…啊……霸主,再插……快些,再插……深些,啊…啊…
…对,就……这样,啊……啊……啊……啊……「大家只当充耳不闻,连许
小薇也不敢有半点幽怨,这是她和水麒麟、刺激的约定,也是霸主宫她唯一不敢
有丝毫触动的死角。
随着猛烈的抽送,水麒麟的屁股已经不断离开逍遥椅了,突然棘妃长长地「
嗯」了一声,然后就如散架了一样躺在水麒麟身上。
水麒麟当然没有满足,棘妃那娇小的身躯还是被他抽送着不断被抛起落下,
当最后一次棘妃的身体落下而没有继续抛起时,就是水麒麟在棘妃的肉穴中喷射
的时候,一阵阵的喷射将脱力的棘妃都烫醒了。
棘妃不会弄脏水麒麟的衣服,马上从他腿上下来,同时用纱裙堵住肉穴口,
立即蹲下,小嘴含住水麒麟的极大肉棒,开始认真的清理工作。
一切又恢复了正常,水麒麟这才有闲心回到许小薇和露沾衣的身上来。
水麒麟笑道:「露姑娘,娘娘和你开玩笑的。老夫又怎忍让你这天下第一美
细腰无端死去?」
露沾衣睁开美目道:「启禀霸主,奴婢不敢自称天下第一美细腰。
「
「莫非天下还有腰细人美甚于露姑娘的么?」
「有。」露沾衣目露神往之色。「奴婢数月前在武林中结义了一位姐姐,年
方二十,无论容颜姿色,甚至武功,都比奴婢高出何止百倍!」
「哦,你是说梦魔女么?」水麒麟失望道:「美则美矣,却是落得下贱。」
「梦魔女么?只配给我这姐姐提鞋。」
「那她是谁?老夫怎么从未听说过?」
「她叫燕岚岚。」
「燕岚岚?」
「对。飞燕的燕,山岗晨风如岚之气的岚。哎,真是不带半点人间香火气。」
「那岂非是仙子一流了?」
「正是。她一出武林,人们就称她为翠薇仙子。」
「她在哪里?」水麒麟急巴巴地问。「她在哪里?」
许小薇站起身子,笑嘻嘻地道:「贱人高厉害!三言两语,竟将霸主弄得心
猿意马。」
说罢,右手抬起一点,只听一声呼啸,一道阴寒指力,隔着二丈空间,如闪
电一般射向露沾衣。
露沾衣身于一晃,扑向水麒麟怀中,大叫道:「霸主救命!」
水麒麟抱着露沾衣道:「夫人莫开玩笑了,司马兄弟来了。露姑娘,你站到
老夫身边去。夫人,快来坐下!」
许小薇沉静地走回逍遥靠椅坐下道:「霸主,这露沾衣的身法,乃是绝世百
数十年的昆仑山四杀神的飘杀身法。我的指力如此迅急,却连她的衣角也未沾到。
你不怀疑这姑娘是有为而来的吗?」
「有为而来也好,无为而来也好,司马兄弟来了,夫人,容后再议。」
第二章荒淫霸主(三)露沾衣之死
这时,黄河蛟带着司马灵台、司马迁武二兄弟走上楼来。
司马灵台道:「参见霸主!」司马迁武却昂头闭目,不言不语。
六年前,五台山下大战决战之日,玉凤门高手尽皆战死,八大门派中的元老
也不死即伤,灵猿真人和姹女阴魔也复死去。水麒麟后发制人,竟然当上了武林
霸主。当日司马兄弟被围,自知不能脱身,便使假降之计,以求活命。哪知水麒
麟不管真降假降,一声令下。便将司马兄弟关了起来,待得他一切就绪后,方才
慢慢折磨司马兄弟,却不杀死。
水麒麟笑道:「灵台兄,这些年可没搁下练功吧?」
司马灵台叹了一口气道:「只可惜在下无论如何苦练,也不是霸主的对手。」
「能有自知之明,很好。这位小侏儒,是威镇西域的巨灵神,不知灵台兄可
愿与他较量一下身手?」
司马灵台尚未回答,司马迁武大喝道:「水麒麟,你想找我兄弟的乐子?」
水麒麟笑道:「老夫白养你兄弟十六年。找你点乐子也是天公地道。」
司马灵台道:「兄弟不必多言。让为兄活动一下手脚也好。」说罢,转身对
着小侏儒道:「阁下请。」
小侏儒站在六尺之外道:「请。」
二人对面站着,一动不动那情景甚为可笑。司马灵台是八尺汉子,小侏儒却
身高不到二尺,仅及司马灵台的大腿。但小侏儒纹丝不动。一双如豆的眼中忽然
射出狂热之光。
司马灵台慢慢抬起双掌。
小侏儒道:「阁下错了,阁下该用腿的。」说着,他自己才慢慢抬起手掌。
司马灵台双掌一错,右脚陡然踢出,接着便是连环六腿。
谁都知道他会用腿的。只因这小侏德身高不足二尺,如不用劈空掌力,岂不
是要弯着腰去与他相打?
小伫儒腿长不过六寸,但身形却象行云流水一般灵活自如。司马灵台这六腿
全是用脚尖、脚掌、脚侧以勾、铲、扫、踹去对村小侏儒,小侏儒迈着一种可笑
的碎步,却轻而易举地避让过去。只看得水麒麟哈哈大笑。
司马灵台却也并非等闲。十六年前,他在武林中便已是一等一的高手了。如
今被囚禁了十六年,十六年不近女色,却正好专事修练,早已是绝顶高手,只是
碍着身在虎口,不便显露。如今见水麒麟如此开心,不禁怒火中烧,渐渐将那藏
私武功的必要忘记了,不禁脚下越踢越快,好几脚险些要踢中小侏儒。
小侏儒情急,双掌拍出一套奇妙掌法,竟然风声劲急,掌力浑厚。一时间,
一高一矮两个人影打成一团。
三四十个回合一过,小侏儒先天不足,顿现危机,全靠目标小巧,身步法奇
特,才能应付。有一招司马灵台踢得太猛太快。后招又罩及三方,逼得小侏儒从
他从腿间钻过,才化险为夷。小侏儒却也机灵,一个转身,双掌在司马灵台的臀
部拍了一下,引得楼台上的人尽皆捧腹大笑。
司马灵台大怒,身形一变,展开地趟拳功夫。拳打脚踢,肩撞额顶,小侏儒
顿时危机大现。司马灵台一招贴地缠丝腿攻出,逼得小侏儒跃纵躲闪,司马灵台
却身腰一旋,施出双手缠丝手,一把抓住了小侏儒的双脚。
司马灵台正待用力将小侏儒撕作二半,以报击臀之辱,忽然腰间三处穴道一
麻,全身力道尽失。小侏儒感觉到他力道已失,双脚一挣,脱出司马灵台之手跃
落在六尺之外。
司马灵台望着水麒麟道:「公平比武,霸主何独助他?」
水麒麟笑道:「老夫好不容易多了一个玩物,岂容你一撕两半?好了,你的
穴道解了。下去吧。」
小侏儒却声若洪钟地道:「霸主,我还想再向司马灵台领教几招!」说着,
从小种马的马鞍上取下一根尺多长的铁筒,一抖,弹出一节,连抖七下,铁筒中
弹出七节铁筒,一筒扣一筒,一筒比一筒小,最前面一筒已是尖如芒刺。八节铁
筒,几近一丈长。
司马迁武大喝:「哥哥退下!让我对付他!」
司马灵台喝道:「休得妄动!」他又对水麒麟道:「霸主如果助他,在下束
手就制好了。」
水麒麟道:「巨灵神先天不足。如今长杆在手,你可不是对手了。」
小侏儒却道:「蛟堂主,请将你的长剑借与他一用。」
黄河蛟望了望水麒麟,见他点了点头,但将长剑拔出,扔给司马灵台。司马
灵台接过剑,随手挽了一个剑花道:「侏儒请。」
小侏儒手中长杆一抖,尖刺幻起万千杆影,顿时将司马灵台的上身及头部罩
住。司马灵台长剑一格,便格开了长杆,左手食指一点,打出一道竣厉的指风。
小侏儒身子一晃,躲闪开去,那指风便打在楼板上,竟将上等红杉木板打得木屑
纷飞。
这时,小侏儒站在水麒麟正面二丈处,司马灵台的位置在二人之间,小侏儒
大怒,声如巨雷似喝道:「司马灵台,你竟连九转玄阴指也用上了!你想动真格
的?」
「正是如此!阁下不妨拿出真本事来,与在下拼个你死我活。」
「好!」小侏儒长杆一挺,使了长枪招数,直刺司马灵台腰腹大穴。司马灵
台身于一侧,准备抢偏门,剑斩小侏儒。哪知小侏儒一杆刺出,明明已刺了一个
空,却反而身子一弹,往前直射,那长杆便随着小侏儒闪电般的身形照直往水麒
麟刺了过去。
水麒麟坐在逍遥靠椅上,距离小侏儒太近。加之又在想着什么好事,一脸色
迷迷的神情,霸主娘娘一脸肃杀,想着如何弄死露沾衣。直到尖刺已刺近水麒麟。
二人才有了反应。
水麒麟身子一侧,右手往外一挥,那长刺便从他的肩外侧皮肉处挑过,挑出
一溜血槽。
水麒麟是何等武功?右手一挥之后,接着便是左手拍出一股掌力,便将扑向
他的小侏儒打了回去,撞在楼台朱栏上,落下楼板时,口中鲜血狂喷。这还是因
为要活口,只使了一二成力道。
几乎是同时,只见一片绿影满天罩来。水麒麟明白是那露沾衣同时发难了,
左掌拍向小侏儒时,右掌一回,又是一掌拍向绿影,那绿影顿时便向上飞起,撞
在一丈多高的楼顶上,然后落下来,重重跌在楼板上,也是口中狂喷鲜血。
这时,只闻楼台一片扑通扑通之声响起,却是棘妃和十二侍女及黄河蛟,中
了露沾衣从披风夹层中打出来的迷药,昏倒在地上。水麒麟夫妇功力太高,药迷
不公,司马兄弟旁观者清,早已闭气,楼台上只他四人未中迷药。
许小薇望着水麒麟的伤口道:「这尖刺上有巨毒,血是黑的。你快运气逼住
了它。」
水麒麟道:「这腹蛇巨毒好凶,快唤水达拿解药来。」
水达上楼一看,便知有了刺客。他平日与水麒麟寸步不离。一应物件皆是他
带的。今晨为安排几件大事,才在楼下耽误了。这时急忙取出解药给水麒麟服了,
又替他弄净毒血,包裹好了。
水麒麟道:「先将黄河蛟弄醒了。」
水达走过去,袍袖在黄河蛟脸上一拂,便解了他中的迷药。黄河蛟醒来,先
是一怔,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连忙跪在地上,爬了几步,声泪俱下道:「奴
才罪该万死!奴才罪该万死!」
水麒麟喝道:「先将原委讲清楚!」
「奴才为了替爷找点乐子,真是费尽了千辛万苦,奴才在太原街头见这女子
与小侏儒沿街卖艺,便为爷弄了回来。弄回来以前,奴才也曾试过他们的武功,
是昆仑山北支一派的武功。奴才想,这昆仑派北支与总舵不和,向来臣服霸主宫,
大约不全有什么差错,就带回来了。奴才不察,罪该万死。」
水麒麟沉吟道:「想来你也不敢与刺客串通。看在你从老夫一出山便跟随老
夫的份上,你将左臂自己砍了吧。」
黄河蛟道:「奴才遵命!奴才谢过霸主不杀之恩。」他从司马灵台手中拿回
长剑,右手一回,便要斩下左臂。
水麒麟喝道:「住手!」
黄河蛟凝剑不斩,回头望着水麒麟,复又跪下。
在麒麟道:「司马灵台,你笑什么?」
「在下笑霸主能容黄河蛟一命,为何反倒不容黄河蛟一臂?」
「此言有理。」水麒麟道:「狗才,暂且留下你的手臂。」
黄河蛟叩下头去,却忽然一剑斩下了自己的左臂。他向司马灵台喝道:「你
这狗才!老子为爷办事不力,万死不赎其罪。要你多什么嘴?爷,请恕奴才自己
断臂之罪。奴才蒙爷不杀之恩,已知足矣。」
水麒麟叹道:「断了也就算了。水达,为他将血止住了。」
水达过去,点了黄河蛟断臂处的几处穴道,止住流血,取出金创药,为他包
扎好伤口……
水麒麟道:「将司马灵台的双目挖了。哎。司马灵台,你实在不该乱笑的。」
司马灵台笑道:「霸主要在下的眸子?那有何难!」说罢,屈回手一插,毅
然挖下双目,扔在地上。双目挖掉之后,疼得身子不住颤抖,却咬住牙,硬是不
叫一声。司马迁武走上前去,点了司马灵台几处穴道,为他止血,同时伸掌抵在
他的背心大穴,度入真力,助他止痛。
水麒麟道:「念在刺客发难时,你二人一动未动。虽说此举仅为识时务之举,
却也很讨老夫喜欢。水达,你送药过去。」
然后,水麒麟才转过头来,望着倒在窗前,受伤极重的小侏儒道:「狗才,
谁叫你来刺杀老夫的?从实招来!」
小侏儒喘气道:「可惜……可惜那一刺偏了。」
露沾衣躺在地上,受伤显然比小侏儒还重,她双目流泪道:「老叔,你为何
打乱计划蛮干?」
「老奴实在不忍让小姐冒失身之辱……老奴以为那一刺能得手的。」
「能得手?武林人行刺水麒麟,什么方法没用过?谁得手了?露沾衣即使失
身……能够接近他,得手的机会还会小得可怜。老叔,你坏了大事……」
说着,露沾衣就欲咬舌自尽,水麒麟抬起右手,对着露沾衣的丹田吐了一股
掌力,不轻不重,刚好将她的丹田其力拍散过半,使她无力自震经脉自杀。
同时水达也点住了小侏儒的丹田穴,水麒麟吩咐水达道:「将续命金丹喂他。
再将他的上下门牙打掉,防他自杀。」
水达轻轻一拳,便将小侏儒的牙齿打掉大半。小侏儒一声惨叫,昏死过去。
水达从身上摸了续命金丹,喂进小侏儒口中,又在小侏儒身上和几处穴道点
震片刻。
至此,水麒麟才将目标转移到露沾衣身上来,将她轻轻拍醒,撕下一块露沾
衣的绿衣塞入露沾衣口中,防止露沾衣咬舌自杀。
水麒麟自言自语道:「要是能培养成玉女就好了,不过还是不要吧,有些不
放心,吸取阴精和阴元还是很好的!」
看到正宫许小薇有些怒目而视,也许是感到今天不宜过多性事,才吩咐水达:
「达儿,她还是个处女,送给你练功,吸取阴精和阴元。」
许小薇这可是喜出望外,她最喜欢这个干儿子了,也许是把他当作水麒麟的
替身吧,「达儿,还不谢谢霸主!」
水达当然知道这个赏赐很优厚了,连忙谢恩:「多谢爷,孩儿这就去练化她!」
水麒麟一摆手,「就在这里。」
水达没有丝毫迟疑,很快就脱光了自己和露沾衣的衣服,水达知道不能太过
显露自己的淫欲,虽然只有水麒麟和许小薇敢看着自己,但不能挑起水麒麟对他
的不满,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
水达一只手用力地揉搓这露沾衣的乳房,两个雪白的乳房马上被糟蹋得血红,
但虐待式的揉搓同样能激起她的情欲,乳头的突起和发硬已经暴露了露沾衣的情
动。
水达另一只手已经伸到露沾衣的肉穴上,没有任何温柔的抚摸,两个指头就
直接插入到肉穴中,这种狂风般的虐待,更能激起露沾衣的欲望,下体已经有丝
丝淫水冒出。
水麒麟突然说道:「你们都可以欣赏欣赏吗!」他是希望借此消除露沾衣和
小侏儒的锐气,同时也是想掩盖自己的情欲,被欣赏激起的情欲。
众人如获特赦,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大厅中的两个赤裸的人体,女人也不例
外,她们当然在欣赏水达那强健的身体,尤其是许小薇,呼吸都有些变化了。
水麒麟隔空点开小侏儒的穴道,小侏儒一醒过来就看到露沾衣在被侵犯,只
能大骂:「畜生!畜生啊……」由于没有牙齿,吐字不清,却还听得明白。
在小侏儒的咒骂声中,水达高高托起露沾衣光滑的小屁股,将双腿分开在熊
腰的两侧,昂首的肉棒前端在露沾衣肉穴口上摩擦几下,水达屁股往前猛顶,整
个肉棒就浸没在露沾衣的处女肉穴中,那分疼痛无人能解,即使露沾衣被纱衣堵
住了小嘴,还是发出了被撕裂般的叫喊声。
「不、不……不要……」,虽然嘴巴被堵,还是隐隐能辨认出露沾衣因为极
度痛苦而发出的哀求声。
水达突然将露沾衣的背靠在柱子上,然后就是疯狂的抽插,没有丝毫怜惜,
他的目的就是露沾衣的阴精和阴元。
被强暴的露沾衣软弱地扭动着雪白的肉体,嘴里漏出阵阵凄楚的呻吟和悲啼。
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从被奸淫的肉穴传来,她感到浑身冷汗直流。丰满的大腿和
圆润的双肩无力地颤抖着,露沾衣羞愤地闭上了眼睛,眼泪不停地流淌下来。
水达在露沾衣的肉穴里痛快而残忍地抽插奸淫着,露沾衣的小穴里的那种紧
密温暖的滋味使他觉得无比地痛快。他喘着粗气奋力地抽插着,同时还残忍地、
享受地看着被奸污的美女脸上那种痛苦羞耻的表情。
露沾衣则感到极大地痛苦,本来就虚弱的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似乎也被野蛮
的强奸夺走了,使得她现在只能无比绝望地忍受着被水达残忍地施暴的巨大羞耻
和痛苦,不断呜咽呻吟着的露沾衣意识里已经渐渐变成了一片空白。
一种异样的感觉开始在露沾衣身上蔓延,她已经止住了悲啼,一阵阵电流一
样感觉从肉穴中央传来,使露沾衣浑身不住地哆嗦,她感到自己遭到蹂躏的身体
竟然还产生了阵阵难以言表的耻辱的快感!
露沾衣竭力想克制自己身体的变化,可还是感到脸上在发热,乳头似乎也渐
渐硬了起来,赤裸着的性感的肉体也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起来。
感到身体恢复了一点点力量,露沾衣拼命想要反抗,却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
在对手无耻地玩弄侮辱下慢慢失去了力量,只能随着水达无情的抽插而羞耻地蠕
动着,嘴里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露沾衣只觉得轻飘飘地没有半分力气,肉穴内一阵阵的不自觉的收缩和痉挛,
她的喘息由间断变得绵密。露沾衣的娇躯止不住一阵强烈地抖颤,一声娇呼由心
深处发出,化作低低浅浅的一声呻吟。
巨大扩张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出没露沾衣湿漉漉的小穴里,强势的迫张着四周
的肉壁,那幽穴最深处的龟头猛地顶在了宫颈口上,喷射出灼热粗旷的气焰。
强烈的肉体刺激转化为一片澎湃的快感传递到全身的每个部位,露沾衣娇小
玲珑的上身向前弓作一道优美的弧线,一对丰满乳房因此而轻颤着,正中是夺目
的两点樱红。
突然,露沾衣感到肉穴剧烈的一缩、一放,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肉穴深处激
射而出,却被紧密贴附的肉柱围堵在棒身四周,丝毫不能外泻。
水达立即运动真气,开始无情的吸收露沾衣的阴精和阴元,在强烈的快感中,
露沾衣「喔……呜……喔……喔……呜……嗯……喔……喔……呜……呜……呜
……呜…」的呻吟越来越小,她也感到自己离躯体越来越远,随着水达「嗯」的
最后一吸,露沾衣的阳命也就结束了。
众人欣喜地看着这一幕,只有小侏儒在此悲愤地昏死过去。
悲惨的一幕结束了,众人竟然大大地嘘了口气,水麒麟也收回了自己的目关,
只有许小薇兀自看着水达的身体。
待水达吸收完毕,命人抬走露沾衣的尸体,穿好衣服,开始审问小侏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