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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uplity
2025年3月20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本站首发
字数5488
周六,上海的春雨刚停,空气潮湿而阴冷,像一层湿透的纱笼罩着城市。
苗苗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手里攥着帆布鞋的鞋带,指尖微微发抖。
昨夜和江海的温存像一场甜腻的梦,他的温柔、他的低语、他在她体内释放
的炽热,都让她心跳加速。可一踏进宿舍,那股幸福就被臧雪的眼神刺得粉碎。
臧雪靠在床边,身高175厘米的魁梧身影像一座山,压得空气凝滞。
她穿着一件黑色背心,肌肉线条硬朗而分明,眼神像刀子,狠狠剜着苗苗。
宿舍里空荡荡的,另外两个室友回了家,整个两层楼只有她们两人,像被隔
绝的荒岛。
苗苗低头放下背包,脚趾在地板上蜷缩,试图避开那股逼人的气场,可臧雪
的声音还是砸了过来。
「你昨晚去哪了?」臧雪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股压抑的怒火,像一头被激怒
的野兽。
苗苗咬紧唇,手指攥着背包带,指甲掐进掌心。
她知道瞒不过,臧雪在校门口看见她和江海分开时,眼神就已经烧起来了。
她低声道:「我……我去见了个朋友。」
「朋友?」
臧雪冷笑一声,猛地站起身,逼近苗苗,鼻尖几乎贴上她的额头,「别他妈
装了,苗苗。昨晚干了什么,说。」
她的语气像鞭子,抽得苗苗心跳一颤。
她闻到臧雪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夹杂着一股汗味,像野地里的风,粗野而霸
道。
苗苗缩了缩身子,脚趾蜷得更紧,低声道:「我……我跟他睡了。」
空气静了一秒,随即臧雪一把抓住苗苗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她的手指冰凉而有力,指甲掐进苗苗的皮肤,疼得她眼眶一热。
臧雪盯着她,眼神里燃着妒火,像要把她烧穿,
「睡了?操,做爱了,爽了,贱货。」她的声音咬牙切齿,每个字都像刀子,
剜在苗苗心上。
苗苗的眼泪滑下来,她想挣开,可臧雪的手像铁钳,死死锁住她。
她低声呢喃:「臧雪,我……我没想背叛你……」
「背叛?」臧雪松开手,冷笑一声,一把推得苗苗踉跄后退,撞在床沿上,
「你他妈跟个男人滚床单,还敢说没背叛我?」
她的占有欲像洪水,冲垮了理智。她上前一步,俯身逼近苗苗,声音低得像
从喉咙里挤出来,「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我的,谁让你去勾搭那男的?」
苗苗缩在床角,脚趾蜷缩得发白,手指抓着床单,指甲陷入粗糙的布料。
她想解释,可喉咙像被堵住,只能低声道:
「我只是……想试试正常的……」
「正常?」臧雪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猛地往后一扯,疼得苗苗低叫出声,
「你跟我操了那么多次,还敢说不正常?」
她的眼神像狼,凶狠而炽热,带着一股不甘的戾气。苗苗的头皮发麻,眼泪
顺着脸颊滑落,她既怕又恨,可心底却涌起一丝隐秘的期待——她知道臧雪要做
什么,她逃不掉,甚至有点想沉沦。夜色渐深,宿舍楼寂静得像坟墓,只有窗外
偶尔的风声。臧雪关了灯,拉上窗帘,房间陷入一片昏暗。
她走到苗苗床边,低声道:「今晚我睡你这儿,怕你害怕。」
她的语气平静得诡异,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苗苗坐在床上,手指攥着被角,脚趾在床单上蜷缩,心跳快得像擂鼓。
她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臧雪的惩罚,从不留情。
她想拒绝,想逃,可脚像被钉住,动不了。她低声道:
「臧雪,我……我累了。」
「累了?」臧雪冷笑一声,一把掀开她的被子,俯身压下来,
「跟那男的操了一夜,还累什么?」
她的身体沉重而炽热,压得苗苗喘不过气。
苗苗缩了缩身子,低声抗拒:「别这样……」可臧雪的手已经伸进她的睡衣,
指尖冰凉而粗暴,掐住她的腰侧,疼得她一颤。她俯在苗苗耳边,低吼道:「贱
货,你爽够了,现在轮到我了。」
臧雪一把扯下苗苗的睡裤,露出她白皙的大腿。她的动作粗鲁,像撕开猎物
的皮肉,指甲在苗苗腿根划出一道红痕。苗苗咬紧唇,低叫出声:「疼……」可
臧雪没停,
她分开苗苗的双腿,手掌狠狠拍在她的臀肉上,清脆的「啪」声在房间里回
荡。
苗苗猛地一缩,脚趾蜷缩得发白,眼泪滑落,可下身却涌起一股热流——她
恨自己,恨这该死的反应。臧雪冷笑:
「贱人,装什么纯?湿了还喊疼?」
臧雪的手指滑到苗苗的私处,粗暴地揉按,拇指在她阴蒂上碾压,力道重得
像要碾碎她。苗苗猛地一颤,低叫出声:
「臧雪,别……」
她的声音破碎,带着一丝抗拒,可身体却诚实地迎合——她的阴唇微微张开,
湿热得像春雨浸透的泥土。臧雪俯身咬住她的耳垂,牙齿在她软肉上碾磨,低吼
道:
「爽不爽?跟那男的比怎么样?」
她的语气满是戾气,像在惩罚她的背叛。
苗苗咬紧唇,指尖抓着床单,指甲几乎撕破布料。
她想推开臧雪,可手软得像棉花。她既羞耻又害怕,可那股熟悉的热流却从
下身涌上来,像野火烧遍全身。她低声喘息:「臧雪,我错了……」
可这话更像火上浇油,臧雪一把掐住她的乳房,指甲掐进她的乳晕,疼得她
尖叫:
「啊——」臧雪冷笑:「错了?晚了,贱货,今晚我操死你。」
臧雪脱下自己的背心,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微微隆起的乳房。
她抓住苗苗的头发,强迫她跪在床上,低吼道:
「舔我。」
她的声音像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苗苗的眼泪滑落,她看着臧雪赤裸
的身体羞耻得想钻进地缝,可臧雪的手按住她的后脑,强迫她埋进自己的双腿间。
苗苗闻到一股浓烈的气味,汗味混着私处的腥甜,她想吐,可舌头还是伸了
出去,舔上臧雪的阴唇。臧雪猛地一颤,低吼道:
「用力点,贱货。」
她的阴毛浓密而硬,刺得苗苗嘴唇发疼,可她不敢停。
她的舌尖在臧雪的阴蒂上打转,舔得啧啧作响,臧雪的喘息越来越重,夹杂
着低骂:
「操,你他妈真会舔,跟那男的学的?」
她一把揪住苗苗的头发,猛地往后一扯,疼得苗苗低叫出声,眼泪模糊了视
线。臧雪俯身吻上她的唇,吻得粗暴而凶狠,牙齿咬破她的下唇,血腥味在口腔
里弥漫。
「味道怎么样?」
臧雪冷笑,手指插进苗苗的私处,两根手指猛地抽插,力道重得像要撕裂她。
苗苗尖叫出声:「疼——臧雪,别……」
可臧雪没停,她的手指在苗苗体内搅动,带出一股股湿热的水声,羞耻得苗
苗想死。
她试图夹紧双腿,可臧雪一巴掌拍在她大腿内侧,疼得她一缩,低吼道:
「腿分开,贱人,别装。」
苗苗的脚趾蜷缩得发白,指尖抓着床单,指甲划出一道道痕迹。
她既痛又爽,那股矛盾像烈焰,烧得她喘不过气。
臧雪俯身舔上苗苗的乳头,舌头在她乳晕上打转,吸吮得啧啧作响。
她的牙齿咬住乳尖,疼得苗苗尖叫:「啊——别咬……」可臧雪咬得更狠,
像要咬出血。
她的手指在苗苗体内加速抽插,每一下都撞在她的敏感点,疼得她抽搐,可
快感却像洪水,冲得她头晕目眩。她低声喘息:
「臧雪,我受不了……」
可臧雪冷笑:「受不了也得受,贱货,谁让你背叛我?」
夜已深,房间里只剩喘息和低骂。臧雪突然停下动作,起身从桌子上拿来一
个空的啤酒瓶,绿色玻璃在昏暗中反射着冷光。她晃了晃瓶子,冷笑:
「贱货,昨晚跟那男的操得爽,今天给我表演点别的。」
她一把抱起苗苗,像抱小孩一样将她双腿分开,臀部悬空,低吼道:
「尿进去,别弄脏我的床。」
苗苗愣住,羞耻像潮水淹没她。
她缩了缩身子,低声抗拒:「臧雪,我……我不行……」
可臧雪的手狠狠拍在她臀肉上,「啪」的一声清脆而刺耳,疼得她一颤,低
叫出声:「啊——」臧雪冷笑:「尿不进去就打,贱人,快点。」她将啤酒瓶口
对准苗苗的私处,瓶口冰凉地贴在她湿热的阴唇上,激得她猛地一缩。苗苗咬紧
唇,眼泪滑落,脚趾蜷缩得发白。
她试图放松,可羞耻让她下身紧绷,怎么也尿不出来。臧雪不耐烦了,又一
巴掌拍在她臀肉上,「啪」声伴着她的低吼:「贱货,尿不出来是不是?」
苗苗疼得尖叫:「疼——臧雪,我真的……」
可臧雪没停,她连拍三下,每一下都重得让苗苗的臀肉泛起红印,疼得她哭
出声:
「别打了,我试试……」
臧雪冷笑,抱着她调整姿势,手指在她小腹上用力按压,低吼道:「尿,贱
人,别让我等。」
苗苗的身体一颤,眼泪模糊了视线。
她咬紧牙,羞耻得想死,可臧雪的手指按得更狠,她终于控制不住,一股热
流从体内涌出,淅淅沥沥地洒下来。
尿液溅在瓶口,部分进了瓶子,部分却洒在臧雪手上和床单上。
「操,贱货,你他妈尿不准?」臧雪低吼一声,将瓶子扔到一边,一把将苗
苗摔回床上。
她抬起手,又是几巴掌狠狠拍在苗苗臀肉上,「啪啪啪」的声音连绵不绝,
疼得苗苗尖叫连连:「啊——臧雪,别……」
她的臀肉红肿得像熟透的桃子,每一下都让她抽搐,可下身却湿得更厉害,
淫水混着尿液滴在床单上,羞耻得她想钻进地缝。臧雪冷笑:
「贱人,连尿都撒不好,还敢背叛我?」
她俯身压在苗苗背上,手指插进她的后庭,力道重得像要撕裂她。
苗苗尖叫出声:「不——疼……」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脚趾蜷缩得几乎抽筋,
可快感却从羞耻中升起,像毒药渗进骨髓。臧雪低吼:
「贱货,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她的动作粗暴而疯狂,每一下都带着惩罚的意味。
臧雪翻过苗苗的身体,让她仰面躺在床上,双腿被拉开到极限。
她俯身舔上苗苗的私处,舌头在她阴唇上碾磨,吸吮得啧啧作响。苗苗尖叫
出声:
「臧雪,别……」
可臧雪的舌尖钻进她的体内,搅动得她抽搐连连。她低吼道:
「贱人,尿完还这么骚,跟那男的比呢?」
她的手指插进苗苗的私处,三根手指猛地抽插,撞得她尖叫:
「啊——受不了……」
她的阴唇红肿得像花瓣,淫水淌了一片,羞耻和快感交织,烧得她意识模糊。
臧雪抓住苗苗的脚踝,将她的双腿高高抬起,手指在她脚心挠弄,湿热的舌
头舔上她的脚趾,啧啧作响。苗苗猛地一缩,低叫出声:
「别弄那儿……」
可那股酥麻却让她夹紧双腿,羞耻得想死。
臧雪咬住她的脚趾,牙齿在她软肉上碾磨,低吼道:「贱人,连脚都这么骚。」
她的手指在苗苗体内加速,撞得她尖叫连连,快感像潮水,冲得她头晕目眩。
不知过了多久,苗苗被推上第一次高潮。她尖叫出声:「臧雪——」
身体剧烈抽搐,脚趾蜷缩得发白,指尖抓着床单,指甲撕出一道裂缝。
臧雪冷笑:「爽了?贱货,这只是开始。」
她没停,手指继续抽插,舌头舔上苗苗的乳头,吸吮得啧啧作响。
苗苗的眼泪滑落,她既羞耻又满足,那股矛盾像烈焰,烧得她无法抗拒。
她低声呢喃:「臧雪,我错了……」
可这话只会让臧雪更疯狂。
臧雪起身,从床头柜拿出一根细长的化妆刷,冷笑:「贱货,尿不好,那就
罚你。」
她将刷毛对准苗苗的阴蒂,轻轻刷弄,毛尖刺得苗苗猛地一缩,低叫出声:
「臧雪,别……」
可那股酥麻却让她下身一紧,淫水淌得更多。臧雪低吼:「贱人,爽不爽?」
她加快速度,刷毛在她阴唇间滑动,刺得苗苗尖叫连连:
「啊——受不了……」
她的身体抽搐得像风中的叶子,羞耻和快感交织,烧得她喘不过气。
臧雪扔掉刷子,俯身压在苗苗身上,手指插进她的后庭和私处同时抽插,低
吼道:
「贱货,你背叛我,我就操烂你。」她的动作粗暴而疯狂,每一下都撞得苗
苗尖叫。
苗苗的呻吟破碎而压抑,她试图控制自己,可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她
的臀肉随着臧雪的撞击颤抖,阴唇红肿得像熟透的果实,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滴
在床单上。她低声哭喊:
「臧雪,够了……」
可臧雪冷笑:「够了?才刚开始。」
臧雪将苗苗翻过来,让她趴在床上,臀部高高撅起。
她拿起床边的皮带,冷笑:「贱人,尿不准就得罚。」她挥起皮带,狠狠抽
在苗苗的臀肉上,「啪」的一声清脆而刺耳,疼得苗苗尖叫:「啊——臧雪,别
……」
皮带在她臀肉上留下一道红痕,疼得她眼泪直流,可下身却湿得一塌糊涂。
臧雪连抽五下,每一下都重得让她抽搐,低吼道:「爽不爽?跟那男的比呢?」
苗苗哭喊:「臧雪,我错了……」
可臧雪没停,她扔掉皮带,手指插进苗苗的私处,猛地抽插,撞得她尖叫连
连。
天亮了,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落在斑驳的地板上。苗苗瘫在床上,
身体像被拆散的玩偶,喘息未平。臧雪坐在床边,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在她冷
峻的脸上。
她低声道:「起来,把昨晚的事写下来。」
她的语气平静而冰冷,像在下命令。苗苗缩了缩身子,低声抗拒:「臧雪,
我……」
可臧雪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猛地往后一扯,疼得她低叫出声,「写不写?」
苗苗咬紧唇,眼泪滑落。她爬起来,赤裸的身体上满是红痕和咬痕,像被蹂
躏过的花。
她拿起笔,手指颤抖着在日记本上写下昨夜的羞辱——臧雪的粗暴、她的哭
喊、那一次次高潮,甚至尿在啤酒瓶里的屈辱。
她每写一句,心就沉一分,可下身却隐隐发热,像被点燃的余烬。臧雪站在
她身后,冷笑:
「写详细点,贱货,别漏了你怎么尿的,怎么爽的。」
日记写完,臧雪一把搂住光着身子的苗苗,将她按在怀里,低声道:「读出
来。」
她的手臂结实而炽热,像铁链锁住苗苗。苗苗咬紧唇,低声道:「臧雪,别
……」
可臧雪的手滑到她的私处,指尖在她阴唇上摩挲,低吼道:
「读,不然我再操你一遍。」
苗苗的脚趾蜷缩得发白,她颤抖着拿起日记,低声读道:「昨晚,臧雪让我
跪着舔她……她掐我的胸,插我的……她让我尿在瓶子里,打我的屁股……我疼
得哭了,可还是高潮了……」
臧雪的手指插进她的私处,缓慢而有力,每读一句就撞一下,低吼道:「继
续,贱货。」
苗苗的喘息越来越重,她读着自己的羞耻,身体却被臧雪点燃。她低声哭喊:
「臧雪,她咬我的脚趾……插我的后庭……我尿不准被她打……我受不了,可还
是爽了……」
她的声音破碎而颤抖,脚趾蜷缩得几乎抽筋。臧雪冷笑:「贱人,你就是欠
操。」
她的手指加速,撞得苗苗尖叫连连,快感像洪水,冲得她头晕目眩。
第二次高潮来了,苗苗尖叫出声:「臧雪——」
她的身体剧烈抽搐,淫水喷在臧雪手上,羞耻得她想死。
臧雪舔了舔手指,低吼道:「继续读。」
苗苗哭着读下去,臧雪的手指没停,她的舌头舔上苗苗的乳头,吸吮得啧啧
作响。第三次高潮来时,苗苗读完了最后一句话:
「我背叛了臧雪,可我还是她的……」
她尖叫着瘫在臧雪怀里,身体颤抖得像风中的叶子,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
滴在日记本上。
臧雪搂着她,冷笑一声,指了指床头的摄像头,
「都录下来了,贱货,你永远是我的。」
苗苗愣住,心跳猛地一停。她想逃,可身体软得像泥。她既怕又恨,可那股
满足却像毒药,渗进她的灵魂。她低声呢喃:「臧雪,我……」
可话没说完,臧雪吻上她的唇,吻得凶狠而霸道,像在宣誓她的所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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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5-3-20 17:36(GMT+8)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