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吴告诉周叔说:" 美琪和我都有其他客人要买钟。" 周叔笑笑说:" 这也
怪我,本来小琪说的她今天没有活了,所以买了一个钟,但准备包夜的,现在续
钟也是我们的;只是毕竟人家也没有错。这样吧,我没有问题,你和你师妹自己
决定吧。去应酬一个钟再回来也可以。"
美琪说:" 我可从来不跳槽的!况且今天有个小帅哥的,他头一次,我一定
让他尝到人间最美好的东西。"
客人们都打趣说小朋好有艳福不浅,头一次,就能遇到我这样一个嫩鸡和美
琪这位名妓。美琪笑笑,又说:" 不过莹莹是刚做的,难得就有客人光顾她,所
以还是去一趟比较好,反正她已经陪小朋玩过了,你们看我们进来的时候他们那
个样子!"
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就瞪了美琪一眼,美琪装着没看见,又看看小朋,
他也转过了头去。
美琪又说:" 周叔你看这样行吗?让莹莹去一个钟,你有梅子陪,我陪小朋,
正好一个对一个的。"
周叔说:" 那行。我们一起去消夜吧,反正一个小时也完不了,就让莹莹到
拍卖场找我们好了。"
我茫然地看看美琪,美琪正要说话,只听有敲门声,原来是服务员来送我和
美琪定的睡衣来了,服务员是个女孩,大约有30岁左右,穿着泳衣,也光着脚。
衣服像是真丝的,手感很好,我和美琪都试了试,然后向周叔道了谢。红丽似乎
很羡慕的样子,就缠着她的客人要他买,谁料她的客人答得很干脆:" 你今晚是
他的了!说好交换的,想要啥找他去吧!" 说着就把她向另一个客人身边一推,
我们都笑起来,梅子也是微微一笑,嘴角撇了一下就又恢复那种孤傲的神态。
美琪对我说:" 你就穿着这件衣服下去吧,也好给咱妈眯提提气。然后你就
问好妈眯客人的房间,打电话问清楚客人的要求,就再上来。衣服可以放在衣柜
里。做完了之后再下去穿好衣服去三楼找我们。还有,我们已经被周叔包了夜,
呼机没用了,就一起拿下去吧。"
我就答应了跟客人们告别下楼,真丝的睡衣穿在身上真的好舒服,柔软体贴
地,原来浑身瘙痒的感觉都悄然而逝,只是脚下还是光着,总有丝丝凉意,我想,
呆会儿不是让我穿着衣服上去吗?我一定把鞋袜一起穿上,管这么多规矩不规矩
呢,烦死了,实在不行我就不来了,他们又会把我怎么样!在这里的经历虽然很
新鲜刺激,可有的时候实在是有些羞辱,我本来就是好人家的姑娘,凭什么让那
些素不相识的男人胡乱轻薄!忽然又想起华哥,一生中可能不会再有这样的奇遇,
真的就这样离开,心里又有所不甘。
浮想中已经来到更衣室,还是老一套,脱了衣服淋浴,那两个客人弄得我又
出了不少水;接着擦干了,化妆,去找妈眯。这时化妆间里只有两三个人了,问
她们说妈眯在后面休息室,就过去找,妈眯说我很行,又告诉了客人的房间号,
我就照美琪的指示打电话。对方说只是想见见我,和我聊聊,就让我光着上去就
是了,我放下电话就又上电梯。
给客人打了招呼后,起来走过去,依然在他身边跪好。他穿着浴衣,拖鞋,
浴衣的下摆自然敞开着,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东西。他大约30多岁,正在看电
视,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电视的画面却是两个赤裸的男女在沙发上搞,就
羞得低下头。他打量了半晌,才说:" 你的口技不错,给我服务一下吧。"
我愣了一下,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就低下头打开他的浴衣含起来。他还没
有硬,但还是比较长,软软地含在嘴里,感觉不是很好,偶尔舌头添过,就感觉
它挺立一下,可半天也没硬起来,好没意思。他的手环在我的脑后,不时抚摸我
的脖项、脸颊和头发。趁转头的工夫瞟了一眼电视,原来那女的也在给男的口交,
却觉得有点不对劲;再仔细一看,那不是我和小朋吗?他们偷拍了我接客的录像,
还随便播放!我有点着急,停下来仔细看。
客人笑了笑:" 怎么?才发现自己是三级片的主角?"
我很愤怒:"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他又笑笑:" 别这么大火气嘛,得罪了客人,你会后悔的。"
我说:" 你们怎么偷录人家的" 他说:" 你放心吧,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
看到的,这只不过是我们的防范措施,以前其他地方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小姐昏
了头,想退出,还威胁要去报案,我们就给她看录像,告诉她这样做的后果是她
将完全曝光。"
我无奈地说:" 这样做也太损了点吧!"
他说:" 没有办法的,我们要保护的是大家的安全嘛。再说,不是所有人都
能看到的,我是俱乐部的股东之一,才有权拿到这盘录像。"
我又担心地问:" 以后我每次都会被录下来吗?"
他又笑了:" 谁有工夫给你录啊!只是录一次比较好的而已。这也是我们考
察你们这些婊子的手段。曾经有过这样的事情,警察想打进来,现在的女警也真
有豁得出来的,警校出来直接就想进来卧底。不过她们总还是嫩了一点,虽然自
以为很开放,很有胆量,也真的敢脱,甚至敢上床,可论起特殊的服务和技术,
总能发现破绽的。好了,你也该放心了,继续吧。"
我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他的鸡巴已经堵住了我的嘴,他侧了侧身,让我能
看见电视。边看着自己给人口交的带子,边给他吹箫,又是一番不同的感觉。我
忍不住不时抬眼去看,又被他发现,招致一阵狂笑,笑声中他的鸡巴渐渐挺直。
我自己似乎忘记了羞耻,认真地给他舔起来,像在完成一个精美的工艺品。
感觉他已经足够硬的时候,他却叫我起来,让我和他上床,我又想起" 开苞" 的
事。
可他又说是俱乐部的股东,难道就让他来?
他要是提出来和我做,我是不是拒绝呢?不!我实在受不了了!早就想随便
找个男的发泄一下,现在反正他是股东,跟他做不会怎么样吧!
上了床,他却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抱着我躺下,摸摸而已。我真的有点失望,
看来他们的规矩是够厉害的。他却问我:" 你愿意卖老外吗?"
我愣了一下,怎么他们还对外服务?
他又说:" 我们可以把你介绍给外国客人的,他们其实也要经过我们的检查,
所以健康和安全的问题不用担心,我是看你的姿色、个头和技术都不错,才和你
商量的,一般的我们好不考虑呢!"
我说:" 我也没什么特殊啊!我这样子不会给中国妇女丢人吧!"
他说:" 当然不会。其实性是属于全人类的吗?其实我们俱乐部也有不少外
国妓女的,你可能还没见到,五大洲的都有,有和你们一样长期接客的,也有临
时飞来客串的,她们有的很有钱有地位,有的连往返机票都是自己花钱的!"
我想,那不是脑子有虫子吗?就问:" 那她们图什么呀?"
" 图快活呗!她们对中国文化很有兴趣,想体验一下做中国妓女的滋味。"
" 图快活可以自己找男人嘛,何必做鸡呢?"
" 那感觉是两样的。你做了这么久还没体会?和老公作爱有这么好受?"
我想了想,虽然没有老公,作爱的经历倒是有那么几次,确实没有现在那么
刺激,只是现在总是要面对屈辱。
他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就说:" 当然是得受点委屈,不过想快活不得有点
代价吗?而且还有钱赚!另外你还不知道吧?我们还有男妓的,你们要是精神太
紧张了,还可以买个男妓放松一下嘛。"
我这倒是第一次听说,就想起晚上看见的那个赤裸的男人,想想又不禁为他
难过,原来男人也可以出卖自己的。
客人又说:" 就说上回吧。一个说是研究中国古代文化的,留学生,据说在
美国已经是博士了,女的,接触到我们,经过考察之后了解到她想体验一下中国
妓女的生活。像这样的情况我们还有义务为她保密,就不能让她像你们这样接客,
就让他为我们这些股东服务。我也和她睡过一觉的,那床上功夫也是一流,人家
说她已经睡过二三百个男人了,真是厉害!"
我默然了。
他说:" 现在我们有几个俄罗斯小姐,还有泰国越南朝鲜偷渡来的,都像你
们一样接客,这是对内,对外的其实有许多头面人物都有这种要求的,客人都不
错的。"
我说:" 那就一样接呗!"
他说:" 那可不行,有些婊子素质确实太差,提不起来,而且遇到欧洲的,
还有黑人的,就得像你这样人高马大的,上回就有一个让黑鬼扎出了血,险些出
了人命。"
我说:" 那我可害怕。"
他说:" 你这么大个子,不会有事的,他们的鸡巴是长一点,但也有数。另
外价码和你现在的一样,不过是按美圆结,所以是八倍的,你考虑一下吧。我们
俱乐部都是自愿的,你们做婊子的也有选择的权利,这很公平吧。"
我点点头,确实很讲道理。就说:" 那我再考虑一下吧。"
他说:" 我今天找你就是这事,你就考虑吧,到时候有客人,你的妈眯会问
你,你要愿意就接。"
说完他又开始摸我,还爬上来吃我的奶头。我觉得好玩,就静静地躺着让他
随便搞。后来有人敲门,他松开了嘴让进来,却又是一个裸体的女孩,她看了看
我,走到床边跪下。客人对我说:" 好了,你的钟点就算到了,你回吧。"
又对那个女孩说:" 小婷,你上来。"
我道了别出来,带门的时候已经听见那女孩一声惊叫,只见客人已经翻身上
马,想必已经长驱直入了。
我下去稍微冲了一下,这次没有什么分泌物,就补了点妆,按原计划穿了睡
衣,丝袜和鞋子。睡衣配高跟鞋是有点滑稽,不过我没有别的鞋子。看看钟已经
是12点多了,这里已经没有一个人影了,就独自出去。
走到三楼,吧台的位置上就有人迎过来,非常谦恭地问:" 小姐几位?"
我忙说是来找人的,问周叔和美琪他们在哪里,她就引我过去。
三楼和一楼一样,整个是个大厅,摆着许多台子,却不是在吃饭,只摆着酒
水果盘,果然是消夜的样子,周围也都是包房。随着引座小姐穿过大厅的时候,
竟发现大厅的前面是一个T型的舞台,像时装表演的那种,因为做过时装模特,
所以对这个很感兴趣。再仔细一看舞台上果然有几个小姐挂着号码在走台,光着,
也并没走台步,只是很随便的样子。后面够有十来个光着的,分三排跪着,舞台
上有大台阶,错落分开,所以不会互相遮挡。周叔们就在接近角落的一个包厢,
小姐帮我敲了门,送我进去,就返身回去了,她也穿着泳衣,光脚,年纪也就是
不到20。我回身看了她一眼,她走路的姿势很美,也很自然,其实我即使穿着
泳衣在西服革履的男人面前走过,心里也是非常的不自然。这时听见台上有人在
敲锤,说是多少多少元成交,就像是在拍卖,想起周叔说的拍卖场,心想他们在
卖什么呢?就见其中有个小姐起来,向一桌走去,看来他们是在卖人了。
包厢里是一个圆桌,我进去时他们正唱歌呢。客人都坐着大沙发,小姐们则
在一种特殊的沙发上跪着,那沙发比较低,只有扶手,没有靠背,人跪着正好和
坐着的一般高,若是偷懒跪坐下来,就明显比客人矮一截,做什么都不对劲。客
人都穿得很整齐,只脱了外套,小姐们则都全裸着,连美琪也是,我看见她的睡
衣就搭一旁的衣帽钩上。美琪问我:" 怎么样?"
我说:" 还行吧。只是聊聊。"
美琪笑道:" 只是聊聊吗?"
我说:" 他说是个股东的,姓郑。"
美琪说:" 是吗?你艳福不浅啊!大概他准备亲自会给你开苞吧。"
我心里咯一下,就说:" 不会吧,他只是问我是不是接老外。"
美琪忙说:" 好了,先陪客人唱歌吧。我们明天再聊。" 就让我陪小朋唱歌。
小朋很高兴的样子,就拉着我唱。他们好像又喝了不少酒似的,周叔兴致也
很高,一直在一边跟梅子聊着什么,那两个客人却显得很不耐烦的样子,跟各自
的小姐挑逗着,那样子就准备上床了,我注意到他们已经互相交换了玩伴了。
我看看这架势,就问美琪是不是也要脱了衣服,周叔听见了就说今天我可以
这样陪唱,也不用跪了,小朋就拉我并肩坐在他身边,气得美琪狠狠瞪了我一眼,
却也无可奈何,照样跪着不动。我却很高兴,就和小朋接连唱了几曲,都是情歌。
小朋的嗓子特别好,唱起歌来,那股腆和羞涩劲就烟消云散了。
后来小朋去洗手间,我就问美琪:" 外面是在干什么?"
美琪说:" 你这么红,就不必问外面的事情了。"
我说:" 你别吃醋嘛。我再红不也是你的师妹嘛。好姐姐。"
美琪伸手拧了拧我的脸:" 你看这张甜嘴,连我见了都想上你!"
我笑着说:" 那有空你来好了。" 现在是她裸身跪着和我说话,心情自然放
松,我似乎又回归了原来的我,无所顾忌。
美琪说:" 你等着吧。"
看我询问的目光,她又解释说:" 你不是问外面吗?那是在拍卖。你知道现
在有的小姐生意不是很好,有的一天也卖不了一个钟,只是坐坐台可以赚一点小
费。这样一来俱乐部却没有收入了,本来为了壮门面,还是允许的,可现在已经
红火起来了,小姐来的也多了,所以就有了限制。不过也不好就让小姐们从小费
里上缴,所以就有了这个拍卖场。"
这时小朋回来了,听美琪讲这些,他也很感兴趣似的,就坐下示意美琪接着
讲,一面一手一个地揽了我们的脖子到怀里。
美琪接着说:" 一天都没有生意的小姐,就被送到这里来拍卖,低价是身价
的一半,卖的却是包夜。也就是说,客人只要花平时半个钟点的价钱,就可以卖
这个小姐的包夜。所以客人来的很多,通常还有竞价的,一般要接近一个钟点的
身价。"
我问:" 那要是拍卖也卖不出去呢?"
美琪说:" 那就惨了。规定我们要是连续两天没有生意,或者连续四次被拍
卖,身价就要降一半,要是再没有人要,就要被淘汰,结果是做杂务或者外面的
客人。"
我问:" 其实做外面的不也行吗?"
美琪说:" 什么呀!你当是像你以前自己干哪!在这里是集中管理,由俱乐
部负责联系客人,收入全部归俱乐部,每月按收入给妓女发薪。工资很低的,而
且为了防止泄露秘密,都是集中住宿,不准随便回家或者出去的,那才是真妓女
呢!"
我心想,现在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呢,不禁害怕,就说:" 那太可怕了,那
不干了不行吗?"
" 不干?当然把身价还了也可以。像我们这样的,还掉身价最多也就是做一
年就可以了,但要是卖不出去的,多半生意一直就不好,平时花销再大一点,到
了后来可能就还不上了,只好继续卖身。"
我说:" 现在这样的女孩有多少?"
美琪说:" 女孩?三十多了还算女孩?我也不知道有多少,总有200多个
吧。你看她们," 她向红丽她们看了一眼," 我看她们也差不多了!"
我想,我总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吧,看来先得把自己的身体赎出来。就问:
" 美琪你被拍卖过吗?"
美琪皱皱眉,说:" 当然有。其实谁都有拉空的时候,有的客人约好了不来,
就很惨。不过我在台上差不多也能卖到原来的身价,甚至还要超过。只是那样的
话做起来就和正常包夜不一样,比较难。"
我说:" 不是一样的包夜吗?还有什么难吗?"
美琪说:" 傻屄!你正常做的客人,一般交情都不错的,即使是第一次买钟
的客人,也是比较客气的。可在这里的,多半是准备买个奴隶回去折腾的,就算
你再红,也把你往死了玩,还有不少花样的,很难对付。"
我又问:" 还有什么花样?"
美琪说:" 你怎么总问个没完?小朋在这里,咱可不能腐蚀青少年!"
小朋笑笑,没说话。这时那两个客人似乎着急了,拉着周叔要回去睡觉。周
叔笑道:" 你们熬不住了?回去打炮?"
又对小朋说:" 我还想回赌场,你刚才光睡觉哪儿也没去过,跟我去见识见
识吗?"
小朋看了美琪一眼,勉强说:" 好。"
美琪却撒娇似的说:" 周叔,人家小孩不喜欢的。"
周叔笑着说:" 那你把他变成大人不就得了!"
美琪笑笑说:" 莹莹恐怕已经把他变成大人了吧。"
我脸红了,低了头没吱声。
周叔说:" 那这回就看你的了,这样,小朋,你先和美琪会房间玩玩,玩够
了,自己再上来找我。梅子我就不想带上去了,你就跟莹莹小姐一起在我的房间
睡吧。"
我们答应了,美琪穿好了衣服,就一起上楼,只有周叔走楼梯去了赌场。
美琪把小朋领进了他的房间,就吩咐我和梅子先到周叔的房间休息。我进去
后将一下子坐在沙发上,开了电视看,说:" 累死了。"
梅子却出去找了一条浴巾,自己垫好坐在床边,然后躺下。我也有些困,可
房间里只有一个床,我从没和人同床睡觉的习惯,就倚在沙发上准备靠一会儿。
梅子说:" 你不上来躺会儿?"
我说:" 你睡吧,我这样靠一会儿就行。"
她没吱声,自己侧身像是睡了,我虽然感觉有点累,却没有困意,就边看电
视,边回想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这一切太复杂太匆忙,对我来说一生遇到的加
在一起也没有今天晚上这么多。
忽然听到梅子转过身对我说:" 莹莹,你还是上来躺会儿吧。我们唠唠。"
我想,梅子不是不太愿意跟人答话吗,怎么主动要和我聊呢,就上床躺下。
说:" 梅姐,听说你是大学生呢。"
梅子勉强地笑笑说:" 周一到周五都是的,现在就不是。"
我说:" 那不都一样,这里你学历最高了。"
梅子叹了口气,说:" 学历有什么用?这里靠的全是最原始的本事。"
她换了个话题说:" 你是美琪介绍你来的吧。和美琪是朋友?"
我说:" 也就是偶然认识的,不是很熟。"
梅子说:" 美琪人缘不错的,也很照顾我,只是她不是我们一路人,她好像
生来就是干这行的,听说她介绍完你之后就够升做领班妈眯了。"
我说:" 我也听说了,哎,梅姐,你是怎么来的呢?"
梅子说:" 说来话长。对了,你一口一个梅姐,你今年到底多大呀?"
我说:" 21。"
梅子说:" 那你长的真年轻啊。我还没有你大呢,我属蛇的,20。"
我说:" 是吗?我属龙的,是比你大一岁。"
梅子说:" 那我得叫你莹莹姐了。"
我说:" 哪里。你比我先来的,我该叫你师姐。对了,你来多长时间了?"
梅子说:" 什么师姐,听着都难受,我看我们还算一路人,以后就姐妹相称
好了。"
我点头。妹子接着说:" 我大概是一年前来的,那是我大二快读完的时候。
想听我的故事?"
我说:" 很想听的,梅子你就慢慢讲吧。"
梅子说:" 其实这些事情一直压在我的心里,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对外面
的人是不敢说,对这里的人是不愿说,他们就会拿着你的痛苦当笑料,到处传播!
虽说我们今天是初次见面,但我觉得我们性格很合得来,就想跟你说。"
我说:" 我也会跟你说我的故事的,我没有亲人,我们就结拜姐妹吧。"
梅子说:" 在这里不行,我讨厌,出去以后再说吧。"
梅子开始跟我诉说她的经历。原来,她是农村考进来的大学生,读的是医学,
很小时父亲就得了重病,家里生活全靠母亲一人支撑,生活十分困难。她从小就
有个愿望,自己学医给父亲治病,高考就报了医科。上大学后母亲除了忙田里的
活,还不时给别人帮闲,做一些缝补浆洗的活计,贴补家用。也是靠着乡亲接济,
梅子自己省吃简用,勉强维持了将近两年。
那年她父亲去世,母亲急火攻心,也卧床不起,想找大夫意旨,又没有钱,
这两年家里已经欠下了上万元的外债,现在已经告借无门了。她弟弟急得一时糊
涂竟到人家去偷,结果被人撞见,抓了起来,据说那人家家里当时正好有一个小
姑娘在家,不知怎么嚷起来的,还告她弟弟强奸呢。
梅子听到这个消息,如同晴天惊雷。跟同学借了点钱就上火车站,一时慌张,
在车上竟又被小偷偷了,到买票的时候才发现,就一下子大哭起来。周围围了许
多人看,有说是骗人的,有说是同情的,却没有人真的出来帮忙。这时有一个青
年挺身而出,他就是华哥。
玉和系列:第七章 艳梅探春
梅子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小诊所里,后来她说那就是我们经常检查身体的
那个小医院,我跟美琪去体检就是在那里。护士告诉她,只是一时急火攻心,加
上长期营养不良,虚脱了,休养一段就好了。梅子急着要起来,护士说你的药费
都有人交了,你就放心躺着吧,梅子说我家里还有急事呢,可护士死活不让她起
来,接着就让人通知华哥。
华哥来了,就问:" 小妹妹,你家出什么事了?"
护士就说是华哥在火车站救了梅子的,梅子顾不得道谢,就哭着大致讲了自
己家的事,跟着就要起来走。华哥说:" 你身体这样虚弱,那怎么受得了呢。再
说,你也没有盘缠呢?"
一句话说得梅子两眼发直,一屁股做下,堪堪又要昏倒。华哥说:" 好了,
我帮人帮到底吧。我有车子的,送你回家,耽误不了的,我跟你一起去,也许还
能帮你想想办法!"
梅子说:" 那敢情好了,真的得谢谢您了!"
华哥说:" 先不用谢,以后再说吧。咱也是有缘份,让我踫见了,你这事还
挺复杂,我爱管闲事,这事我管定了。"
简单收拾之后,护士扶着梅子走出去,外面已经停好了一辆凯迪拉克了,梅
子做梦也没想过还会坐这样豪华的车子,就像梦游般地被那护士扶进了车子。华
哥坐到了前面司机的旁边,又叫那护士,意思是她也跟着去,好陪陪梅子。
车开动了,梅子定了定神,就偷偷问护士小姐:" 我今天可遇到好人了!那
华哥是大干部吧,怎么这么年轻?"
护士微微一笑,说:" 他呀,是个大老板,别看他年轻,趁着上千万的家当
呢!"
梅子伸伸舌头,说:" 他可真是个热心肠,我那时两眼一摸黑,叫天天不应
的,谁曾想遇见他了呢!"
护士又笑笑说:" 这大概就是你命里修的吧,以后你就知道了。"
华哥却在前面笑着说:" 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 接着又和梅子攀谈起来,
他很幽默,也很健谈,一路上说得两个姑娘笑声不断,也不觉得路途的遥远。
梅子到家的时候,见母亲半闭着眼睛躺在炕上,家了坐着好些邻居像是在争
吵着什么,见梅子坐着一部好车回来,还跟着一男一女,都有点发愣,就散开走
了。梅子也没留他们。简单把华哥介绍给她娘之后,梅子就急切地问弟弟是怎么
回事。她母亲就叹了口气说:" 就是前村你李大爷家出的事,以前咱们家不经常
去他们家串借钱粮嘛,他们也时常来帮衬我做田里的事,可这回我病倒了,你兄
弟为给我请大夫,就又自己去他家了,结果人家说现手头也不富裕。你兄弟回家
后大骂了一场,我就劝他说那谁家都不总有闲钱,他帮咱们是人情,不帮也是本
分。可你兄弟气不过,下半晌自己出去就干了这档子事!"
梅子又问:" 那强奸又是咋回事呢?"
她娘说:" 别提了,这傻小子也没干过偷鸡摸狗的事不是吗?去撬人家屋门
也不整明白里面有没有人,结果正好人家二丫头关屋里洗澡呢,他那么一闯进去,
人家还不喊,一喊来了人,就愣给抓了现行。现在正搁人家圈着呢,说要给送乡
里去!"
梅子说:" 我得去看看去!" 说着就奔外面跑。她娘挣扎着摆手说:" 你先
别急啊,这里还有说道呢,你听我说完的!"
梅子说:" 那妈你倒是快说呀!"
她妈抬头看了看跟着进屋的华哥和护士,华哥明白,就说:" 您娘俩说话不
方便是吧,我们先外边呆会儿。"
梅子忙拦住,对她妈说:" 他们是送我来的,今天亏得他们,要不都回不来
了!妈,有啥事你就说吧!"
梅子娘叹了口气,说:" 刚才不是有乡亲来说合吗?说是私了,其实是老李
家相中你了,想给他家小子说媳妇!咱两家本来不就有婚约不是吗?"
梅子急得跳了起来:" 什么!就他家那个傻小子!听爹爹说那不是说着玩的
吗。后来他那个样子的,不就黄了吗?怎么这会儿又提起了呢?"
她娘说:" 唉,你不知道,他家前些年那么帮衬我们,不就是因为这吗?这
会儿咱不也是理亏嘛!刚才来的村干部说了,要私了,就罚俺家五钱块钱,再赔
老李家姑娘损失费两万,要不就把你许给他家做媳妇!要公了的话,这就把你兄
弟送乡里!"
梅子咬咬牙说:" 这不明摆着熊人嘛!咱家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钱哪!"
她娘又叹了口气,说:" 俺的命怎这么苦啊,你爹去了,就得了这么场病,
将将好了,又出这么档事,可苦了我的儿啦!" 说着就哭了起来。
梅子忙劝解起她妈,完了果断地说:" 火烧眉毛,光顾眼前吧!我先去应承
下来,让他们先放了我弟再说。"
她娘说:" 咳,你这傻孩子,人家可比你奸,来说合的说了,咱要是答应,
你得马上把学退了,过门到他家!"
梅子说:" 这也欺人太盛了,这可怎么办呢?" 说着抱着她吗呜呜地哭了起
来。
华哥这时开口了:" 梅子,你妈身子才好点,你可不敢再让他上火了。" 又
对来的护士说:" 你给这位大嫂看看还该用点什么药,身体要紧!"
梅子娘抹了抹眼睛,坐起身来,说:" 咳,光顾着自己家的事了,都没有让
你们坐,来来,都坐下,让梅子倒碗水给你们喝。我的病差不多好了,这不,就
是急的!"
华哥说:" 大嫂你也不用着急,我看刚才那些乡亲现也没走,都在院里呆着
呢。不如我跟他们去看看,也许有办法。"
梅子娘说:" 唉,咱自家的事,哪好劳烦您哪!可这家里也没有个爷们,咱
女人家也拿不了主意呀!"
梅子说:" 华哥,你们坐着,我自己去!"
华哥笑了,说:" 你去?除了哭还会咋样!" 又严肃地说:" 你陪着你娘,
看看再用点什么药好,我去帮你看看!" 说完跟那护士交代了几句,就带着那司
机出去,和院子里的人说了起来,后来就一同出去了。
梅子就陪着她妈说起话来,护士给她妈量了体温,说是没有大碍了,休息休
息就好了,又给她服了些药。她妈就起来张罗让护士坐下,三个人攀谈起来,不
是惦念着出去谈判的男人们。
傍晚的时候,华哥他们才回来,那个村长领头进来,说:" 你姑娘寻的好靠
山,咱没说的啦,老李家也答应了,不过咱也得有个手续,明天放人!"
梅子和她妈看看华哥,都十分诧异,也不便细问,就千恩万谢地送走了村长
和众乡亲,回头再问华哥。
华哥说:" 这么晚了,咱们也都饿了吧,看看去找点什么吃的吧,开车去。
"
司机应声就要出去。梅子娘忙拦住,说:" 这农村,哪还能有什么吃的,咱
们三个刚才自己做了点家常菜,就家吃吧。"
华哥说:" 那多麻烦哪,就让他开车去镇上,一会儿就回来了!"
那司机说:" 要不咱就回吧!"
梅子忙拉着华哥,说事情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不可以走的。
华哥笑着说:" 我不走,走也得先把事交代了。" 他沉吟一会儿,就对那护
士说:" 那样吧,你们俩走吧,到镇上住下,明天提钱给我送来!"
梅子娘还要挽留,可那两人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华哥说:" 咱就叨唠了,边吃边说吧!"
梅子娘和梅子一起布好了桌子,又拿出一个酒瓶来,说:" 乡下也没有什么
好酒,这还是咱家那个死鬼喝的呢,您凑合喝一口吧!" 说着就给华哥倒了一盅。
华哥尝了一口,又说:" 那大嫂你和梅子也一起喝一盅吧。"
梅子娘说:" 梅子不能喝的,我酒量也差,你就自己喝吧。"
华哥说:" 大嫂身体刚好,少喝一口暖暖也好,就喝一盅吧,梅子也来,咱
不多喝,就一盅,行不!"
梅子娘说:" 行!咱家今天来了贵人啦!这么天大的事就了了呢!他家怎么
答应放人了呢?"
华哥给梅子和她娘都满上了酒,才说:" 我和村长他们去了,他家就没好脸,
非得要梅子自己去,村长和乡亲们就帮着说合起来,说人家拉的饥荒都有上万块
了,现在一下子要拿出两万多块钱,实在不能,看能否再退让点。这家是认准你
家穷,才这么狠逼的,却说什么自己姑娘没脸见人,寻死觅活的,总点有点赔偿。
" 后来我就说:" 不如反正人家小子也不聚亲,不如生米煮熟饭,让他俩成亲好
了。"
梅子和她妈对视了一下,她妈说:" 那不是打人家脸吗?"
华哥笑着说:" 是啊,我话刚出口,对方他们亲戚里的就有人指着鼻子骂我
混帐,还问我是什么人,甚至要动手,连村长他们也不帮话了。我的司机上去一
扒拉,把他们推开,我就说:" 你别急嘛,不就是要两万块赔偿嘛。钱咱可以给,
可得给出个名堂,你得了钱,你姑娘的名声就周全了?不如两万块算做财礼,咱
小子娶你家姑娘做媳妇不就行了?"
华哥抿了一口酒,接着说:" 老李家说,你家有什么呀,就一个破房子,咱
姑娘嫁过去不倒了八辈子霉!再说,你们能拿得出两万吗?" 我就说:" 那咱就
立个字据,明天我拿钱,你放人,另外给你儿子一万,算是给他说媳妇的,怎么
样?" 见他还犹豫,我又添一句:" 你姑娘愿不愿意嫁让你们核计,不过我告诉
你,人家可是过年就要起房子,要比镇上的还好!" 老李家人都以为我在说胡,
就说:" 明天若是拿不出钱来咋办?" 我就说:" 那就让梅子给你家做媳妇好了。
" 他们听说就让我立字据,我求之不得,就立好了。
还没等华哥说完,梅子就一跺脚站起来说:" 什么?你把我卖了呀!他家儿
子是个白痴!" 说着就哭起来。
华哥忙安慰她,说:" 你哭什么,不是让你嫁他,是他梅子嫁你兄弟!"
梅子说:" 你好糊涂啊!咱家有那么多钱就不犯愁了,这一宿上哪儿凑这些
钱哪!"
华哥说:" 你别急嘛!钱我已经准备好了!"
梅子这才停止哭泣,却说:" 那这钱咱家哪辈子才能还你啊!"
华哥笑笑说:" 这不用急的,你知道我爱管这闲事。"
梅子妈这才插嘴说:" 您可真是咱家的救命恩人哪!我得敬您一杯!"
华哥干了,那酒是老白干,厉害得恨,就咳嗽起来。梅子妈就给华哥捶起后
背来。
梅子给华哥满上酒,又是一番谢词。华哥说:" 你也不用谢我,就凭你这条
件,这点钱不是很快就能挣来!"
梅子说:" 我哪有这份能耐,一个学生家,顶多做做家教,赚点生活费。"
梅子妈接过话说:" 是啊,一个女孩家,咱本来就没指望她怎样,考了大学,
进了城,以后嫁个好人家就不错了。"
华哥说:" 错了,其实做女人的有的是资本的,不用岂不可惜?"
梅子问:" 什么资本啊?"
华哥说:" 你真的不懂吗?那问问你妈吧?"
梅子娘红了脸,忙说:" 我喝多了点,去后屋睡了,梅子你陪他吧。" 说完
转身去了后屋。
梅子好像也明白了什么,说:" 华哥,你是喝多了,胡说些什么呀,妈都生
气了。"
华哥笑笑说:" 你折腾一天了,也去睡吧,我自己喝着。"
梅子陪着坐了一会儿,说:" 我和我妈今天睡后屋,你就睡大炕吧,也早点
睡吧。" 就去后屋看她母亲。
梅子娘其实并没有睡,她前几天病着一直在床上,现在好些了,想睡也睡不
着,见梅子进来就问:" 你怎么回来了,他自己吃呢?"
梅子说:" 他喝多了,我怕他再胡说八道,就回来了,妈,晚上就让他大炕
睡吧,咱娘俩睡小屋。"
梅子娘说:" 你是怎么认识这号人的,看起来他气挺粗的呢!"
梅子说:" 也是偶然认识的。今天可真亏了他的,明天交了钱,弟弟就可以
放回来了。"
梅子娘说:" 他不是吹牛吧,一下子给你拿出这么多钱呢!"
梅子说:" 他是很有钱的,你见到咱来那车没?听说,光这车就得好几十万
呢!"
梅子娘说:" 真的?那他图啥哪?不是看上你啦!"
梅子红着脸说:" 妈你说什么呢?我们不过是偶然认识的。他凭什么看上我
呀?"
她娘说:" 那他凭什么给你拿这么多钱呢。唉,他真要看上你就好了,咱娘
俩这辈子不就有靠了?"
梅子心里动了一下,就说:" 这样的好主,怕是早就娶媳妇了吧。他只是说
爱管闲事罢了。"
她娘说:" 那他就是看上你了,其实这样也不错的,城里人不都说什么傍大
款吗?你能傍上他可也是好事啊,咱就不用受穷了!"
梅子捶了她娘一下,说:" 你说什么哪?那是好事啊!"
梅子娘说:" 那咋不是好事呢?"
梅子不吱声了,她娘自言自语嘀咕了几句,忽然站起来说:" 梅子,我去和
他唠扯唠扯。" 梅子想拦,却又没有开口,自己坐着想心事,他娘就出了屋。
华哥见梅子娘出来,微微一笑,说:" 怎么,不困了?"
梅子娘讪讪地应着,华哥就让她上炕坐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会话,
主要是说梅子的,又喝了几盅酒。
梅子娘说:" 才刚你说梅子有挣钱的活路,是啥样啊?咋还让她问我呢?"
华哥说:" 大嫂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你跟这回的老李家也有一腿吧!"
梅子娘顿时红了脸,定了定神就啐了一口说:" 胡说八道!是哪个王八蛋告
诉你的!村长他们?"
华哥笑笑,说:" 不是谁说的,我自己也看出来了!"
她的脸更红了,低低的声叹道:" 也不是像大兄弟你想的那样,家里没个当
家的,难哪!"
华哥说:" 这我知道,你自己一个操持家里,也确实不易。我想孩子们也明
白的。"
她急忙问:" 怎么?梅子也知道?"
华哥说:" 我想她也就知道个风言风语,未必当真的。可你好像不止就老李
一个吧。"
她又叹了口气,说:" 他爸在的时候,家里就接济不上,总是告借,地里的
活却帮手,也是央求人家。开始是顾着乡亲的情面,还有人帮着,我也给人家做
点缝补浆洗的活。可长了,谁家能总帮着呀?男人地里帮着我干点,他家里的晌
午送饭来见着就唠叨,男人家受着数落,又得不着甜头,哪肯再干!这大兄弟你
是咱家的恩人,我也不瞒你,为这个我也的确没少让那些男人睡。老李家帮我开
始就为这个,后来他媳妇说道起来,他又说是要和咱攀亲家,就是他那个傻儿子,
这不闹到这份上。"
华哥听着她诉说完,就说:" 那不就是吗?女人好活呢。像梅子,要是能像
你这样明白,挣钱还不快当!"
她说:" 可她还是个姑娘家,万一传开了,以后可还怎么做人哪!我老婆子
就这样破罐破摔了,她可不行!"
华哥说:" 大嫂你还真不敢称老,乍一看也就是三十刚出头嘛!在这乡里,
你也算是个大美人了!跟城里娘们比,也不差哪!"
她见他夸她,不禁有些飘飘然:" 是吗?我进城里也能中看?"
华哥笑笑,说:" 大嫂,不瞒你说,我就在城里开了个窑子,也用过不少女
人,你的姿色也算是中等往上,要是再学点技术,准能发财!像咱那些姑娘,多
的一年能挣几十万呢,少的也有个两三万!"
她说:" 是嘛。" 想了想说道:" 要是早几年认识大兄弟你就好了,现在老
了,也不中用了。刚才你咋说的,还有干那事还有啥技术那一说?"
华哥说:" 大嫂这话就错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也就四十来岁,想干
也能干上两年的。只是不会啥技巧,梅子这样的开始培养,一半年肯定能红。总
比这样委屈着强!"
她听他又提梅子,就叉开话题说:" 干那事还有啥技巧?"
华哥说:" 咱那地方虽说是窑子,可也不一定非干那事,得又许多说道的。
想试试?"
她感觉这时的酒劲似乎上来了,混身骚热,看着华哥的笑容,不由自主地点
了点头。华哥说:" 本来我今天见到梅子的时候,只是想管管闲事,也没打算乘
人之危。不过我看你们娘俩儿也很通情理,梅子终究是个可造之材,所以你真得
好好劝她一下。你当娘的试试这个也好,看看梅子做得做不得。你放心一点,保
你儿子出来,是我情愿的,我拿出这点钱来也算不得什么。我可不干逼良为娼的
损事,也不想强人所难。好你愿意就再喝一盅,喝完就把衣服脱了。"
梅子娘听他这么说,一口干了华哥刚斟满的酒,开始脱衣服。这会儿是春天
快过去的时节,她穿的并不多,就在炕上脱了毛衣坐下。华哥的眼神示意她接着
脱,她就又站起脱了裤子,只剩下衬衣衬裤。
华哥说:" 脱光了。"
她犹豫了一下,说:" 我去关了灯吧。"
华哥说:" 也不睡觉,我还喝呢,关灯干什么。"
她说:" 那怎么行,梅子她" 华哥说:" 你不是想试试吗?就这样脱。"
梅子娘说:" 那我关了门窗吧。"
华哥微微点点头,她起来掩好了门窗,转回身来就像下了决心似的,一下子
就脱光了衣服,在脱裤衩的时候她抬头看了看华哥,却见华哥低头夹着菜,好像
没有见到她一样,不禁有些奇怪,就脱了下来。她上炕后在炕桌的另一边铺好了
褥子,半躺下,招呼华哥说:" 兄弟,你也脱了来呀。"
华哥笑笑说:" 干啥呀,错了,你起来陪我喝酒。"
她说:" 什么?喝酒?你不是?"
华哥笑着摇摇头,她就挪过去坐在炕桌边:" 怎么,要嫂子光着陪你喝酒?
"
华哥收起笑容,说:" 别嫂子嫂子的,刚才是在你姑娘面前给你个面子。现
在你是婊子、窑姐,知道不?不准坐着,在这跪好!"
她愣了一下,还是照他说的跪好。华哥缓和了语气,说:" 这就是咱的规矩,
你这一跪,个把小时就能赚个50、100甚至更多,知道不!"
她点点头:" 那感情好!" 就陪华哥喝着酒说话。开始梅子娘还有些紧张得
不知所措,但见华哥仍是跟平常一样,很自然的,只是偶尔手上有点动作,也就
放松下来,两人就像开始时那样又聊起来。只是华哥的手不时撩动她的奶子,弄
得她花心一颤,久旷的私处也一阵骚动,感觉有淫水流出,不过她已经习惯了这
种感觉,所以并不是很在意,只是感觉淫水顺着大腿流下的时候,才扭了扭自己
跪着的大腿,交叉着在腿间抹开,接着不好意思地抬眼看一眼华哥,见华哥并不
留意的样子,才放心地继续谈笑,心里却有一丝伥然。
忽然听得梅子的叫声:" 妈!" 接着脚步声走来。梅子娘慌忙准备起身,却
被华哥用力地按住,她挣了几下,也没有挣开,就软软地跪下,无奈中期盼女儿
不要进来。可这时门一开,梅子进来一眼就见到赤裸的母亲。" 妈!你在干嘛!
"
梅子娘扭捏地挣扎了一下,在华哥的重压下又无力地扑倒。梅子冲向华哥:
" 你干什么!这么欺负我妈!"
华哥微微一笑:" 你妈不是在陪我喝酒吗?"
梅子羞红了脸,说:" 那……为什么脱光我妈的衣服?"
华哥说:" 你问问她,是我给她脱的,还是她自己脱的!"
梅子娘低下了头,梅子勉强说了一句:" 这以后咱家的脸还……"
华哥斥道:" 你妈一个寡妇家,你让她怎么办?再丢人的事也做了,还在乎
这吗!"
梅子也曾听过她妈的闲言碎语,这下子呆呆地望着华哥,不知道该说什么。
华哥松开了梅子娘,她挪开了身子,却再也没别的动作,仍旧赤身跪在炕上。
华哥把语调缓和了一下说:" 以后跟你妈学学吧,其实女人比男人好活多了,想
开一些,你们马上就可以过上好日子。"
梅子回想起这一天发生的事,心里乱乱的,一跺脚,哭着奔回了里屋。华哥
便对梅子娘说:" 去劝劝她吧。"
梅子娘便站起来,看看华哥,华哥笑笑说:" 穿好衣服去。"
华哥自斟自饮了一会儿,梅子娘就领着梅子回来了,说:" 她想通了。"
华哥高兴地说:" 怎么?这么快?"
梅子咬咬牙说:" 你可得把我兄弟保出来!"
华哥说:" 没问题,明天他肯定出来。"
梅子又说:" 我得把学上完!"
华哥笑了:" 为什么不呢?"
梅子就说:" 你得为我们保密!"
华哥说:" 咱这买卖本来就是暗地的,你不想保密我还想呢!"
梅子果断地说:" 那我干!"
华哥说:" 爽快!" 接着跟梅子娘说:" 你俩先上炕吧。"
梅子娘蹁腿上炕,梅子从另一边也上来,三个人边喝边聊。梅子问起要她做
什么,华哥说:" 你的任务就是这样陪客人喝喝酒、跳舞唱歌什么的,就是所说
的' 三陪'.不过咱们一般只有双休日开工,别的日子你该上学上学,什么也不耽
误,怎么样?"
梅子娘说:" 我听说' 三陪' 还得陪男人睡觉的。"
华哥笑道:" 那不是你的本行吗。"
梅子啐了他一口:" 不许这样糟蹋我们娘俩!"
华哥说:" 这是夸你妈呢,你一开始肯定没资格和男人睡觉的,得学会一定
的经验之后才行。" 见梅子有些不屑的样子,又补了一句," 以后你慢慢就知道
了,而且你……" 他看了看梅子娘,梅子娘接过来说:" 我知道了,梅子早晚是
你的人。"
华哥说:" 你还挺明白!怎么还不脱衣服!这样喝酒能有兴致吗!"
梅子娘犹豫地看了看女儿,可这时梅子正在想自己的事情,并没理会她,就
慢慢地脱光了衣裤,裸身跪坐。梅子抬眼的时候吃了一惊,大概由于酒精的作用,
立刻又恢复平静,华哥看了看她们,说:" 就这样,很好!其实凭梅子的长相,
就这样做,一年也可以赚上几十万呢!"
梅子心忽然一跳:" 能吗?这么多?"
华哥说:" 没错!你回去之后就上班吧,说好了,一周两天,平时有活会找
你的。现在,你也脱了吧!" 说着自己先开始脱衣服。
华哥脱光了衣服,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和已经挺起的性具。梅子娘看了一眼
女儿,她并没准备脱,还呆在那里,自己就很识趣地整了整炕被,打算躺下,却
听华哥说:" 干什么呢,先去漱漱口!"
梅子娘怔了一下,说:" 我嘴不臭啊!"
华哥说:" 别费话,快去!" 又对梅子说:" 你娘都说了,早晚都是我的人
了,今天跟你妈学学吧!还不快脱!"
梅子说:" 这!" 却听她妈漱了口,裸身走来说:" 闺女,认命吧,咱都交
给他了。" 梅子就开始脱衣。
华哥说:" 好,以后你们俩都是我的女人了,我就叫你梅子,当娘的就叫梅
娘。"
梅子娘上炕后因为酒劲上来,久抑的性欲也被唤起,上来就又要躺下,却被
华哥一把抓住头发,按到了下腹部。面对着他坚挺的阳具,她不知道他要她做什
么,直到那东西刺进了她的嘴里。原来她还从不知道口交是怎么回事。
几个回合,华哥就教会了梅娘用嘴满足男人的需要,梅子裸身跪在旁边都看
呆了,直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华哥射精在梅娘的嘴里,梅娘冷不防一激灵,呕
了出来,搞了一脸,华哥却说精液好营养,又美容,硬让梅娘吃了一半,另一半
涂了满脸浑身。
华哥见梅娘懒懒的样子,知道她刚刚被吊起胃口,就问:" 你平时想男人的
时候,都怎么做的?"
梅子很奇怪,便注意地看着,竟见她妈的手伸在自己的私处,一边掏摸着,
一边哼哼着:" 好爷们,快给我吧!"
华哥笑笑说:" 梅娘,这是咱们第一次,你的身体不见得干净,我不想上你,
你就照平时自己怎么解决吧。"
梅娘哼哼了一会,伸手竟在被褥下面抽出了一根棍子,原来是一根面杖,一
下子插进自己的肉屄里动作起来。梅子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如此淫荡的样子,不
禁羞红了脸,可下面也是一阵的痒痒。这一晚,梅娘的淫水沾湿厚厚的被褥,她
一连高潮了三次,引得华哥也再次勃起。梅子也被勾得情窦大开,没等华哥怎么
催促,就上去给他吹了一次箫。直到四更天,三人才裸身相抱而睡。
玉和系列:第八章 梅瓣初绽
华哥帮梅子家保出了弟弟,第二天就同梅子一起回城了,接着就把梅子介绍
给了俱乐部。梅子是学医的,所以验身的时候也没在意,不过华哥知道梅子还是
处女的时候显得很高兴,拍裸照的一节接暂时免了。填表的时候梅子就发蒙了,
后来问华哥,华哥说你不是想多赚钱嘛,那就多画些对号就行了,不过梅子还是
留意了一下,实在不懂的还是打了勾,她却不知道,这个疏忽已经改变了她一生
的命运。
梅子得到了一个呼机,还有一个带号码的衣柜,她被分给了一个领班小姐,
其实她的年纪也不很大,自己也一样的接客,和雅姐、妈眯她们的身份显然不同。
第一回上班的时候,看见那么多女孩都毫无顾忌地裸身走动着,化妆、聊天,最
后竟一丝不挂地走了出去,真把她吓得半死。还好妈眯告诉她因为她是处女,她
们叫白倌,不必裸体接客,但也是要穿泳衣。配给她的泳衣也是上下连体的,穿
上总比那些比基尼式的安心。
坐台的时候梅子还算适应,开始总有些羞涩,可想到自己在那里跪上一会儿
就可以得到50元钱,那种羞涩就抛在了九霄云外。后来就有客人点她出台或者
买钟,客人点白倌无非是在心理上的特殊需要,所以一般是很文明的,总可以对
付过去,但买钟的客人一般就有目的而来了。
那次梅子跟着一个师姐上楼去应钟,客人就让她用嘴服务,梅子当时吓得哭
了,虽然有过给华哥吹箫的那次经验,但那毕竟是自己看中的人,愿意为他献身
的,而且也有一半是酒精的作用。可现在面对这样陌生的客人,梅子实在没法照
办。好在那个师姐还算照顾,打了圆场,下来的时候还劝梅子想开一些,已经做
了,就别再矜持。结果领班小姐却狠狠地教训了她一番,收走了她刚才从客人那
里得到的50元小费,还罚了她一百元记帐,最后逼她脱光衣服罚跪。梅子不从,
领班就叫来了两个男的,硬来。梅子双手抱紧胸口,不让他们剥自己身上的泳衣,
一面哭喊着要见华哥。领班见这光景,也不敢再用强,就找来了雅姐。
雅姐先训斥了领班几句,说梅子是华哥的人,你管着派活就是了,这样做规
矩的事情先不要管;接着就劝解起起梅子来,说:" 你是华哥的人不假,但华哥
介绍你来这里是来工作赚钱的,你想想,华哥为你花了这么多钱,你就这么报答
他吗!"
梅子哭了,说:" 那我实在做不来嘛。" 雅姐说:" 我们姐妹谁也不是天生
下来就要卖身的,不过没法子啊,要生活,要赚钱,就得牺牲啊!谁叫我们没有
别的能耐,只有身体客人们还看得上,愿意拿钱来买。你要是不卖,哪来钱呢?
"
梅子又是大哭,说:" 华哥呢,我要见他,我的身体是他的。"
雅姐笑了,说:" 我的身体还是他的呢,华哥对我们女人是很好的,但他公
归公,私归私,分得很清楚的,你看我不是也一样接客?你现在算什么,还可以
穿件泳衣,顶多给人舔舔鸡巴。你看其他姐妹,哪个不都光着去出钟的,一个小
时换一个客人,让人操得屄都肿了!"
梅子听著有些害怕,仍是哭着。
雅姐安抚了她一下,接着说:" 华哥现在是想让你自己锻炼,以后肯定有更
好的安排,你就先委屈一下,别给华哥添乱了。"
梅子听她这么说,果然停止了哭泣,心想,她说得也对,其实做做这个也算
不了什么的。
雅姐说:" 这样吧,你要是想通了,休息一会儿,我去联系一下那个客人,
带你上去陪个罪。"
梅子默默地点头,身在矮檐下,怎得不低头呢?那个一起出钟的师姐却说,
那个客人实际上已经搞定了,没有必要再去,可雅姐坚持,她们加上领班小姐一
共四个人就上去了。
客人实际上已经洗了澡准备睡觉了,想是接到雅姐的电话才起来,睡眼朦胧
的,赤着身体就来开门,四个小姐里也只有雅姐穿着套裙,梅子还是泳衣,那两
个自然是光着。见了客人,雅姐笑了笑打个招呼,其他的都一起跪下给客人行了
礼。接着又说了许多抱歉的话,雅姐还准许那个客人明天在梅子这组找个小姐免
费玩个包夜,帐就记在梅子那里,客人自然很高兴,说了一会儿话她们就出来了。
下楼的时候两个裸体的女孩都不住地埋怨梅子,说耽误了自己的生意还在其
次,有平白出了回丑。雅姐止住了她们,说看在华哥的面子上就算了,让领班把
从梅子那里扣下的50元给那个小姐夜宵,自己又拿了一张一百元的给领班。领
班小姐推让了一番,见雅姐要生气的样子就收下了,两人道了谢离开,去做自己
的事情。
这时雅姐就对梅子说:" 怎么样,想通了吗?" 梅子说:" 下次不了。" 雅
姐说:" 知错就好,不过为了让你长个记性,还得给你罚跪。"
梅子说:" 那多没面子啊!而且他们还要扒我的衣服。"
雅姐正色说:" 这是规矩,就算我犯了错,也一样罚钱、罚跪,重的还要挨
打。这回你是初犯,我帮你求了情,以后可绝对帮不了你了,后果你自己想吧!
"
梅子有点害怕,经过这些日子,她知道这里是个严密的组织,而且她也断断
续续地听说有的姐妹不听安排,结果被整得很惨。
雅姐把她带到了二楼大厅的吧台边,那前边就有一个小台子,本来像是客人
唱卡拉OK用的,梅子知道那就是当众处罚犯错的小姐的地方,就拉着雅姐说不
要让她当众出丑,雅姐没有理她,当众宣布了她拒绝客人要求的罪过,要罚跪一
个钟,就低声让梅子跪下。梅子还犹豫的时候,雅姐说反正是逃不过的,要是让
保安来强制你就更没面子了,以后生意也不好做了,说着一推梅子,梅子就双膝
落地跪倒了。雅姐说:" 梅子还是个白倌,虽然犯错,也不好赤裸坏了招牌,就
让她半裸意思意思吧。" 说完伸手扯开了梅子泳衣的肩带。
梅子见自己的乳房一下子落了出来,禁不住哭了起来,羞辱的泪水流下来沾
湿了被褪到腰际的泳衣。厅里的客人很多还不曾听说这个新来的小姐,现在都开
始品头论足起来。梅子看着他们投来的眼光,听着他们嘈杂的言语,更是羞得无
地自容,雅姐却还在交代她,双膝要跪直,头必须抬着,双手放在膝盖前,必须
保持这个姿势,否则被巡视的发现,还得受罚,还有要是有客人过来问话,一定
要大声认罪等等。梅子流着泪水,似听非听地,雅姐就走了。
从那次被罚跪后,梅子一直想见见华哥,可总是看不见他,问雅姐和妈眯,
又被训斥一番,梅子很难受。但一个多月下来,她因为不是裸体服务,所以例假
里也做,算算光小费就赚了3000多块,梅子想这些钱她这辈子都没见过呢,
为这自己受点屈辱也值得。可考试就要接近了,自己周六周日都要去俱乐部接客,
而且因为心情和体力也有影响,平时上课精神也难集中,考试很难应付的。梅子
就跟领班说要休息一个月准备考试。领班笑了:" 原来你是大学生啊!还念什么
念哪,念完了还不是一样脱了衣服赚钱?"
梅子说:" 华哥答应我念完大学的。" 领班说:" 咱这还没有这个规矩,不
过你是华哥的人,我还是问问吧。" 领班回来的时候,表情有点怪,带着羡慕的
口气告诉梅子:" 你的假准了,你都快成老板娘了,还说咱们以后还得沾你的光
呢!" 梅子没怎么听懂,既然准了假,就回去准备功课了。
梅子本来就聪明,也用功,虽然前一个月落下点功课,可经过一个月的努力,
考得还不错。完了很高兴,就和同学们狂欢了好几天,同学问起她为什么好几个
周末都不在宿舍睡,她才想起应该回去上班的。
果然周四的时候就有传呼找她,她慌称刚刚考完,答应明天去上班。第二天,
梅子就去了俱乐部,换完衣服见到领班,领班告诉她自己去1818号。梅子很
奇怪,那是顶层,从来没有小姐在那里出钟的,而且她以前出钟也是其他师姐带
她去的,从没有自己去过。
带着忐忑的心情来到18层,出电梯就有一个裸体的小姐上来鞠躬,问她去
哪个房间,梅子说了后,她很客气地领她到门口,敲了门后让梅子自己推门进屋,
自己转身离开。梅子进房间便按规矩跪下行礼,抬头的时候见屋里沙发上坐的竟
是华哥,当时眼泪就流了出来,扑到华哥面前哭了起来。
华哥安慰了她几句,让她坐下,问了问她家里,还有学校的情况,他们开始
攀谈起来,梅子也止住了哭声。华哥见梅子很自然地跪坐在沙发上,就点了点头
说:" 看来你师姐给你调教得不错,问她是否习惯这里的工作。" 梅子说:" 不
习惯,不过对收入还习惯。" 华哥就被逗笑了。梅子接着说:" 以后的都这么做
吗?" 华哥回答说:" 那不是便宜你了,以后就是玩真的了。" 梅子说:" 怎么
玩真的?" 华哥说:" 就和你师姐们那样,跟客人上床。" 梅子小心地说:" 我
还是姑娘呢,这一来以后可怎么嫁人哪!"
华哥笑笑说:" 没关系的,嫁给我好了,你本来就是我的人,你的初夜权是
我的。" 梅子说:" 连我妈都是你的人呢,我倒真想就伺候你一个人,让我当牛
做马都行。" 华哥说:" 咱的喜事马上准备办,不用你当牛,做马就行了,以后
也是为了我去接客,对客人就像对我一样就行,咱们都是求财嘛!"
梅子说:" 你真的要和我结婚?我还没毕业呢,怎么办手续?"
华哥说:" 你真是个傻女孩,咱这样还办手续?" 说着拿起电话吩咐雅姐上
来。放下电话就又和梅子聊了起来。
这一切发生的都是太突然,对梅子来说这两个多月就像是一次星外探险,她
的思绪怎么也整理不起来。想起她马上就要成为华哥的女人,马上就要结束自己
的少女时代,怎么也没有勇气抬起头看眼前的这个人。华哥的确是她喜欢的人,
可他为什么还要自己以后和别的男人呢?
华哥好像很自然的样子,他们聊了会儿后,外面敲门,原来是雅姐来了。梅
子奇怪地看见她进来后也和自己一样跪了行礼。华哥说自己准备给梅子开苞,让
她筹划一下,然后告诉梅子这一段不再接客了,做什么听雅姐的就行。吩咐完就
说自己还有事,飘然离去了。他们分手的时候梅子还在发愣,雅姐在后面拉了她
一把,梅子回头见她又跪下,就随着跪下和华哥道别。
华哥出门之后,梅子问雅姐:" 怎么你这样身份也要这样行礼吗?" 雅姐解
释说:" 按俱乐部的规矩,我们进来的时候都算是卖身的,直到自己赎身后才有
自由,就像奴隶一样的,所以接客人和见老板都要跪的。我现在自己赎了身,照
规矩也不用了,只是跟华哥之间习惯了,一般都是这样,今天是给你做榜样,更
是要跪的啰。"
接着雅姐就开始给梅子解释起俱乐部给小姐开苞的规矩,很复杂的,对梅子
这次,大致是选定一个日子,到时俱乐部要举办一个宴会,邀请董事会成员、俱
乐部的高级职员,还有有身份的一些客人参加,当然所有的小姐也得出场陪客的。
其他的客人则要买票入场,价码随意,但至少是梅子现在包夜身价,可以随便找
场上的小姐玩。同时这也是投暗标,华哥和梅子的蜜月(随华哥心情,一般也就
是一周左右,最长不超过一个月)过后,暗标的前七位可以和梅子玩一个钟,而
且免费。随后梅子就按这七位出的价码卖钟了,如果无人问津,就向后递补一个
免费的暗标,直到一个月后身价稳定。再要没有客人的话,就得参加拍卖了。
梅子听说这样,自己只有一周新娘的命,以后就是人皆可夫的婊子,不禁又
要哭出声来,雅姐看透了她的心思,说华哥很体贴女人的,做他的新娘一天也受
用,要是你造化好的话,他也可能多留你一阵的的,就像我那样。
梅子说:" 啊,原来你也是他开的苞?"
雅姐点了点头,说:" 不过和你不一样,我跟他的时候已经在外面卖了,不
像你是个白的,男人对处女的感觉和二手货总是不一样的,所以你应该抓住这机
会。"
梅子问:" 怎么抓机会呢?"
雅姐说:" 这就是我这两天要教你的了。" 说完就开始给梅子讲起笼络、服
侍男人的一些技巧,并说这几天几个领班级别以上的小姐、妈眯都要来给梅子上
课。梅子想,就这么个事整的那么隆重,真怪有意思的,就想笑,但想起自己以
后要和她们一样,做一个卖身的妓女,就笑不出来了。
雅姐说:" 听说你是学医的,那么有很多事就不用我教你了。" 她拿出了一
盒药片,说:" 这是避孕药,做什么用的你自然知道。我们的客人有的愿意戴避
孕套、有的不愿意,愿意戴的,也是图一个卫生和干净,绝对不是怕你怀孕,所
以我们要自我保护。要是出了事就得采取措施,遭罪不说,也影响生意。" 梅子
接过来看了看,雅姐说:" 以后用完了可以再跟我要,记帐的。" 又问梅子是不
是还有几天就来例假,梅子怔了一下,果然对,才想起自己填表的时候有这项的,
怪不得她会知道,就点点头。
雅姐就说和华哥的婚期就定在半个月以后,让梅子月经干净之后就开始吃避
孕药,又说下周还有一位小姐开苞,可以去见习一下就知道了,另外可以看录像
带的,到时候不要坏了规矩等等。这天两人聊了很久,梅子了解到俱乐部外表上
是个神秘的地方,迷雾重重,可仔细推敲其实这里的规矩都是很合理的,客人出
钱享乐,小姐卖身赚钱,又能很好地保护自己的身体。所以说到底小姐们出卖的
还不是身体,只是一点可怜的自尊和屈辱罢了,而客人想必也愿意为过这一夜的
帝王生活付出钞票。
最后,雅姐说:" 现在你就只有一件工作了,就是准备和华哥的婚事,不能
再接客人了;你今晚可以回家去,准备好了回来,直到与华哥洞房就不能离开了,
这是保证你不和其他男人接触。所以你家里有什么事情就赶紧安排好。"
梅子说:" 那不行,学校还没正式放假呢!" 雅姐说:" 你怎么这么啰嗦,
多少人梦想这个机会都得不到呢!你可别错过,让别的男人开苞可不一样啊!"
梅子心里一动,是啊,要是另一个男人,她决不心甘情愿。雅姐就说:" 学校的
事,就请假好了,就说家里死人了,说什么都行。"
梅子说:" 我爸可才死。"
雅姐说:" 那就说你妈。"
梅子说:" 那不行的……我自己编吧!"
雅姐就笑了:" 这才对嘛。"
梅子回了学校宿舍,同学问她怎么这么晚,她撒谎说在老乡那里聊天呢,又
说家里有事,明天打算提前回家。
同学知道她的父亲刚刚去世,就主动说帮她请假,梅子谢了,躲在蚊帐里连
夜给妈妈写了封信,说是假期要去打工,提前离校了,请妈妈不要挂念等等,她
读了几遍,确信妈妈看了就会知道怎么回事,才封了信睡觉。
第二天中午,跟同学告了别,有的还要送她,她拒绝了,出了学校,找了信
箱投了信,就打车去了俱乐部。
照样进了更衣室,里面人很少,当红的小姐这时大多还在包夜的客人房里腻
着呢,没赶上包夜的小姐都在地下室睡觉,这时候起来吃中午饭的也不多。梅子
按昨晚雅姐留的号码挂了电话,听见雅姐睡意朦胧地说:" 怎么你这么早就来了?
好吧,别换衣服了,到18楼来。" 梅子就上楼去。
出电梯果然又有一个裸体的小姐上来行礼,梅子说是雅姐让上来的,她就领
她过去敲门,然后自动离开。开门的竟然是一个裸体的小伙子,梅子吃了一惊,
险些叫了出来,小伙子却笑笑,侧身让开,说:" 雅姐正等您哪。" 梅子犹豫着
进了房间,雅姐还躺在床上呢,示意梅子坐下,梅子自然地照规矩跪坐在沙发上,
雅姐笑了,说:" 今天你是客人,不用那么拘束的。" 那小伙子就倒来了茶水跪
着递上,梅子觉得很有意思,就接过来,又盯了他一眼,他的鸡巴软软地垂在那
里,龟头还是红红的,凭现在梅子的阅历就知道他刚刚还在跟雅姐作爱,想想好
笑,就回头看雅姐。
雅姐笑了,说:" 小妮子想什么呢,就对那小伙子说,你就先回去吧。" 他
就老老实实地退了出去,轻轻地在外面关上了门。
雅姐说:" 怎么样?昨晚你走后我要的包夜。"
梅子以前听说过这里还有男妓,也偶尔见过一两个,从另一个更衣室里裸身
出来,却没有见过他们接客,忽然想起来,就问:" 你怎么没给他小费呢?" 雅
姐笑笑说:" 给他他又往哪儿放呢?" 梅子知道小姐们得的小费都是塞在下面的,
只有她因为穿泳衣,可以放在胸衣里。就跟着笑了起来。雅姐说:" 对他们的管
理比较严,进来以后是不准单独走出俱乐部的,晚上都关在地下室里,防止他们
接触外面的女人。但准许他们在空闲的时候找这里的小姐玩,当然是要对方同意,
而且要付费的。他们赎身以后一般就留在俱乐部了,就像老板一样,一般也不再
接客。"
雅姐和梅子聊了聊,就起身披了件睡衣,原来她是裸睡的。把梅子领去另一
个单人的客房,然后又打了一通电话。一会儿,有两个女的进来,跟雅姐打了招
呼,就让梅子脱衣服。梅子看了雅姐一眼,只好脱了起来,雅姐说:" 现在给你
验身呢,你最好真是处女,要不就有麻烦了。" 梅子的内衣其实已经很旧了,本
来这些日子赚了不少钱,想买套新的可又怕同学疑心。这时那两个女的见了,